一個長時間需要佩戴的物品在死後消失的原因只有一個——被兇手帶走了。但帶走的原因卻是撲朔迷離。
「我認為是犯人帶走了眼鏡,但是那副眼鏡有什麼特殊的裝置嗎?還是死者認為眼鏡是非常重要的物品,私藏起來了。」
朱蒂聽到羽久把破案的關鍵鎖定在一副眼鏡上,開口說道:「應該不是那樣的。」
「為什麼這麼說?」羽久又提起精神看向朱蒂。
現在他懷疑朱蒂是貝爾摩德。現在知道線索的人要麼就是兇手,要麼就是真的發現了什麼東西。
朱蒂說道:「這個屋子裡面應該還有個小女孩。兇手拿眼鏡去安撫那個找爸爸的小女孩了。」
這確實說出了兇手才知道的細節。
但羽久覺得朱蒂的心情似乎十分沉重。
羽久注意到氛圍的變化,決定先閉上嘴巴,不再多說了。但41號卻開了口,說道:「在書房裡面並沒有發現任何有小女孩存在的痕跡,這也沒有照片,也沒有女孩子可能會用的東西,或者書籍。你卻說出了只有兇手才知道的事情,是不是沒有仔細想過自己到底在說什麼話?」
朱蒂卻不覺得自己已經陷入嫌疑之中,自顧自地從離開這個屋子。
見朱蒂不把別人的話放在心上,41號搖了搖頭。
41號又問羽久說道:「你怎麼看?」
「現在應該是給這個案件定性,這是什麼案子?情殺?仇殺?還會激情殺人?」羽久到現在還是對這麼規整的房間現場產生了很多的疑惑,「這看起來不像是激情殺人,而是蓄意而為,但是按照我的想法來說,要掩蓋自己的真實目的,大部分人都會把現場扮成入室搶劫案,這樣讓案件更加撲朔迷離,難以辨明真相才對。」
既不把現場弄成入室搶劫,也沒有用其他方式毀壞現場,兇手就這麼離開,實在令人費解。
為什麼要這麼做?
除此之外,居然沒有人查出兇手是誰?
難道不會更奇怪嗎?
有一個想法突然從羽久的腦袋裡面竄了過去。而這個想法剛好把整個情況全部串在一起——朱蒂很可能就是死者的女兒。
羽久說道:「我覺得她的舉動很奇怪。」
「你覺得她是兇手?」41號看著朱蒂遠走的身影說道,說道,「像是44號那樣主動跳出來的人應該少之又少了吧。」
羽久已經和41號已經達成了合作協議,所以41號對44號自動離開的始末也都有所耳聞。當然,羽久也不藏私,因為赤井秀一也有問起這樣的事情
「現在留下的這批人心智上也已經遠超於普通人,反其道而行之,先把自己的嫌疑排出去也沒有什麼不對的。」41號輕笑道,「但與其花這種心思,倒不如花時間查案子,不會更好嗎?」
「工藤先生也想要贏比賽,是嗎?」
「走進這個比賽裡面,自然是隻能全身為「進」。」
羽久說道:「但是要真的實現這一點的話,那就應該要全部的信任和支援。」
41號笑道:「你想說什麼?」
「當然是希望能和工藤先生全心全力地還原真相。」如果現在可以看到羽久的臉,估計可以看得到眼瞳裡面像是點亮了幽火一般。
羽久說道:「我希望工藤先生可以不要像上次一樣操控選票。」
「我能做得到這件事嗎?」41號笑道,「這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你不覺得我們這一層樓的人離開的樣子太過平靜了嗎?除了44號主動退出之餘,其他人會那麼安靜地離場,太過於不合常理。」羽久就像是在匯報工作一樣,雙手背在後背,有條不紊地慢慢說道,「其他樓層的人多少會慌慌張張的,也會有不安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