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降谷零說,自己這次行動也把琴酒帶上了。至於降谷零之前對他說的事情,羽久也說自己會儘快給回復。
羽久那時候說完這句話後,也不知道降谷零會說什麼。因為如果是他認識的降谷零,他不會讓以私刑和死亡來除掉法外之徒,他會用公義和律法制裁。他一方面在想,會不會是降谷零給自己的試驗,想看自己會不會還保持著警校的本心;另一方面,他直覺感到這可能會成為降谷零未來很多事情的藉口。
如果沒有經歷橫濱的時光,羽久也許會困惑自己的行動。但是太宰已經多次教過了,無論發生什麼時候,自己都不該是最先犯錯的人。
羽久想知道,如果自己在郵輪上什麼都不做,降谷零會做什麼。降谷零的真面目到底會是什麼樣的?羽久一直在想,但他肯定自己絕對不會是在期待。
羽久把這些想法壓下之後,就看到不遠處水無憐奈單手挽著一名中年人的手臂,對方有著明顯的混血特徵,雖然年歲上要比水無憐奈大上一輪,但又確實是比常盤榮輝要看著舒服一些。
見兩個人並肩攜手同行,低聲附耳互相交流著,羽久便站在原地朝著兩個人的方向打了一聲招呼。
「水無小姐。」
他們說是不遠,但其實是樓層之差。
郵輪前頭是呈階梯狀,羽久在水無憐奈所在的樓層上一層。所以,這直線距離不到三米。
水無憐奈聽到羽久的聲音,手緊了一瞬,但表情管理做得很快:「白君,只有你一個人嗎?另外一位黑澤先生呢?」
羽久知道水無憐奈是在忌憚琴酒,但藉此試探水無憐奈她是沒有意義的。因為沒必要為此推遠兩個人的關係,兩人間的相處越是多由猜忌和忌憚造成的罅隙,越是很難得到彼此的信任。
羽久直接說道:「陣先生在房間裡面抽菸喝酒,所以被趕了出來。」
水無憐奈見羽久對她沒有設防,於是默不作聲地從自己父親本堂伊森的手臂裡面抽出來,剛才是為了彼此交換情報,才特意假裝是一對情場老手在釣郵輪上的美女。
本堂伊森是黑衣組織的中層人員,並沒有得到幹部的稱號,也不是組織裡面的代號。而他的真實身份是美國cia情報人員,在黑衣組織裡面無法晉升更高的地位後,cia讓他找機會和新成員交接,但他沒有想到這個新成員是自己的女兒,在日本化名為「水無憐奈」。
他們之前就已經碰過面了,水無憐奈已經成功地和貝爾摩德碰面了。這次任務若是順利,一定會得到重視的。因為這次行動是和有代號的人一起進行的,不過她沒想到換了一個人行動。
水無憐奈原本還在想來的兩個人裡面誰是關鍵人物,結果沒有想到自己父親也混入了郵輪內。兩個人剛討論完兩個人此事的目的。
水無憐奈的任務是在有代號的人協助下殺死組織成員常盤榮輝。
對方是現任的藥學顧問,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為組織工作,組織接著他的地位,逐漸接觸到相關領域裡面有才能的科學家,並且把他們逐個引進組織裡面的製藥系統。在這些人才當中,也並非每個人都知道自己是在為國際恐怖組織辦事,沒有接觸到組織核心的人經常會遇到的情況是自己的論文報告在發表科學期刊前都會被集中收到上層,進行第一批的審查。他們也會有收到不知名的新論文資料,以此來推進自己停滯的實驗研究。在這裡面,常盤榮輝做的最成功的就是推薦了十多年前名噪一時的宮野夫婦,兩個人很快就接觸了組織要研究的核心藥物,並因此結識了很多組織元老級人物,只是他們來組織後並沒有太久,就因為實驗室火災而死,但是他們的子女中二女兒宮野志保小小年紀就聰慧過人,並且在研究團隊裡面開始積聚起以她為中心的力量,兩年前開始就在研究一種名為a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