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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上行駛時若是開窗,便會有很大的噪音。琴酒很明顯就是不喜歡那樣的聲音,而且帶過來的氣流對行車時的視力有影響。

「你在做什麼?」琴酒冷淡地問道。

羽久的眼睛看向冒著火光的菸頭,也不說話。因為注意到對方眼部動作,琴酒才發現這個少年的臉部骨架小,估計是少年還帶著稚氣的關係,臉上還有些肉,再加上小麥色的面板,看起來就不像是在社會底層摸爬滾打起來的人,反倒像是在溫室裡面長大的。

「手伸出來。」

琴酒想看他手上的繭,玩刀槍的人手上的繭位置是不一樣的。

羽久受不了煙味,先咳了一聲。這一咳就像開啟了一個開關,羽久接連咳了六七次,好像連氧氣都沒有機會可以換一樣,聲音靜置了有三秒左右,接著羽久又開始咳,像是要把肺給咳出去一樣。

琴酒蹙著眉頭,似乎有不耐地說了一句「真麻煩」,先把自己的菸頭掐滅,再同時開啟車子前排兩邊的窗戶。等羽久不再咳了之後,琴酒又通了好一會兒的風,才把車窗重新關上。

「你是什麼情況?」

羽久擺著手,說道:「我沒有呼吸道感染,支氣管沒有炎症,也不是菸草過敏,剛才就是突然覺得嗓子癢,咳了起來。這可能是因為我不習慣聞煙味。」

琴酒說道:「貝爾摩德說你的鼻子很靈。」

「是的。」

貝爾摩德說過幾次,所以那次她在偵探比賽的時候,故意遮掩身份,吸菸草味很重的萬寶路硬紅,就是想遮掩味道。

「我平常有吸菸的習慣。」

羽久說道:「看出來了。」車上面點菸器已經用的很舊了,收納菸灰的盒子也蒙著灰,現在雖然只有一根剛才扔進去的菸頭,但是那是琴酒把原先裝滿的收納盒都清出去了,這一點可以從灰的分佈位置上看出來的。

羽久繼續說道:「我會自己看著辦的。不過,希望你平時也多照顧一下我。」松田陣平也會抽菸,但是就很照顧羽久,所以羽久自然認為這是理所應當的。

琴酒覺得很可笑:「我願意帶一個搭檔,從來沒有想過我得照顧他,也沒有想過我得給他讓步。我只答應你跟著我一個月的時間,你若是以為得了組織裡面一些人的好感,日子就過得順風順水,我奉勸你趁早收拾起這個心思。」

羽久聽到他說「也沒有想過我得給他讓步」後,下意識地看向收納盒裡面的那根沒有抽完的煙。

「你在聽嗎?」

「我明白了。」

琴酒被羽久這句話堵住了,再次警告解釋就顯得自己很囉嗦,但自己其實還有話想說,現在被羽久弄得不上不下的。琴酒的目光掠過羽久淡定的表情,決定暫時揭過這件事。

然後,羽久就說道:「琴酒先生,你的手給我吧。」

「你想做什麼?」

「你不是想看我手上的繭嗎?現在你在開車,不方便看,所以你給我一隻手,我兩隻手都放在你手上,讓你摸。」

「……」

明明是在做確定他身份的測試 ,為什麼總覺得被他這麼點出來的時候總覺得哪裡很奇怪。不過,琴酒素來疑心很重,並沒有因為對方主動把手伸到自己面前投誠,就認為對方是真的誠實可靠的,並且放棄檢測。

高速公路其實是各種路況中最好開的,方向盤基本不需要怎麼動,只要一隻手控制方向盤,腳一直踩著油門就可以了。於是琴酒空出一隻手對著夏目羽久的兩隻手輪流捏來捏去——掌心以上的位置都有繭。

這是基本是有用刀的表現,但是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硬。

「我平時有戴手套。」羽久順便解釋了一下。

琴酒「嗯」了一聲,讓羽久把另一隻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