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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頓時懵了。波本這才注意到自己是想要笑。

這算什麼。

波本絕對沒有想到第一次以這種身份和羽久見面,他還得做這種事情。但如果他和羽久非親非故,波本也許還會在想著,裡面有什麼算計。可一對上羽久的眼睛,羽久的心思很淺,心情也寫在臉上,莫名顯得自己處處提防,時時警惕的樣子顯得滑稽又可笑。

波本這一笑,也沒有辦法停下來,有好幾次連聲音都沒有了。羽久手不知道往哪放,還幫他順了順氣。

隔壁還在注意動靜的琴酒和貝爾摩德也被兩個人的互動弄懵了。

有這麼搞笑嗎?

貝爾摩德朝羽久的方向望了去,羽久搖了一下頭。這搖頭還不是在說不知道,而是羽久什麼都沒有做。

貝爾摩德教的不是真的強灌酒,真要灌毒藥,也不是靠的蠻力,還得是吻技。羽久估計對方閉緊嘴巴,就完全不知道怎麼撬開了,保不齊藥水還被自己吞了。這風險極大,貝爾摩德教羽久的是在嘴裡面含刀片。

刀片不足一指長,刀刃鋒利,割破皮革不在話下,更別說比柔韌的真皮還要脆弱的人皮和皮下血管。

貝爾摩德在嘴巴裡面可以藏一片刀片,藏完之後依舊可以正常說話,喝水吃東西。早些時候她學習這技術還是從小偷那裡學的,他們最多可以含六枚刀片,兩頰和舌頭下都可以藏。一開始還以為這刀刃上會有蠟封刃,但後來才發現,對方是直接含在嘴巴裡面,根本就不怕割破舌頭。

要克服害怕這危險的恐懼感,還不是一時半會,想學也沒有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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