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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羽久這堅決的態度,水無憐奈都不確定是不是他和誰做了約定,又或者是被人威脅了,才一副巴不得自己不行,讓他可以出場carry全域性的模樣。水無憐奈也不想要應對那個色狼,如果羽久能上,自己當然開心地退居一邊。只是琴酒對這個少年保護得緊,讓他少打心思,水無憐奈也不會不識趣。

他們簡單地溝通了之後的行程,就各自回到房間做休整。

和水無憐奈分開之後,琴酒才對羽久說如果沒有碰到最好的時機,就在回航時,直接控制掌舵的人撞上礁石,到時候出現船難,自然就有無法調查的死傷和失蹤人口。

每年世界各國出現郵輪出事故的例子大概在20艘上下,每次都會引起上百人的死傷。為了掩蓋十幾個人(常盤榮輝和他的保鏢)的死傷情況,製造船難自然是可以想像中的選擇。

不過,羽久並不採納這個決定。當然,他也理解這是最後的打算。琴酒屬於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人。只要能夠完成任務,琴酒自己都可以當做是計劃的一部分。這一份態度比起獻身精神,琴酒更認為是一種敬業的態度。

琴酒說完之後,羽久就沒有應了,只是大大咧咧地把郵輪上安排的活動專案遞給琴酒看,問他要想參加什麼。琴酒原本就不指望羽久能說出這種建設性的談話,本來想把宣傳單打在他的頭上,後又仔細想想之前第一次放假的時候,羽久就總是纏著自己去長野縣,被自己拒絕之後,買了一堆長野縣的特產給自己。

估計這傢伙腦子裡面總是裝著「怎麼玩」,以及「怎麼拉他一起玩」。

琴酒看也沒有看一眼,把宣傳單放在桌子上。

羽久的視線一路跟著琴酒,就等著琴酒什麼時候要跟他一起出門。作為陪同水無憐奈的攝影師,他們兩個人住在同一個房間裡面。羽久看見琴酒從冰櫃取了一瓶啤酒,坐在沙發上旁若無人地喝了起來。

「陣先生大白天什麼都不做,就喝酒嗎?」羽久拉開郵輪上組內給乘客的節目單,說道,「我們不到處去看看嗎?」

「關心別人之前,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琴酒仔細想想,自己原本也是認真工作的人,在夏目羽久面前,怎麼都變成這樣懶散的人設。他應該站起來好好地監視周圍手下的行動,但是一旦和夏目羽久站在一起,他總是莫名其妙地心累,感覺自己比平常做了三倍的工作量。

羽久便坐在琴酒對面,說道:「話說,常盤先生周圍的保鏢中有幾個人很奇怪。」

琴酒抿了一口啤酒,說道:「怎麼說?」琴酒並沒有注意到十幾人裡面的幾個人的古怪和不妥。

「他們看人的眼神很飄忽。他們一隨著常盤先生過來,不是警惕周圍的情況,而是四處在找東西一樣。」

「也許是在確定監控的位置。」

「也許是看監控位置,什麼樣的情況下讓保鏢確定後露出安心的表情。」

琴酒從羽久的話裡面大概可以想像出當時的情況:「你的意思是專業的保鏢不應該會有情緒外露的態度。」但這與他們又有什麼關係。哪怕對方和他們一樣都是要至常盤榮輝於死地,或者對他不利,自己該做的事情還是得去做,頂多是多了一批互不通姓名的幫手罷了。不過,琴酒總是忘記羽久有這樣的眼力。

琴酒說道:「然後呢?」

「我以為你會對這個話題感興趣。」羽久見琴酒不搭理自己,所以才換了一個話題,沒想到琴酒對此興致缺缺。

琴酒也不知道羽久為什麼非得自己理會他。組織成員看到自己都是繞道走,只有羽久這人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既不溜須拍馬,阿諛奉承,也不敬而遠之,屢次心直口快地直接說對自己印象不錯。

琴酒瞥了一眼夏目羽久,不確定到底想要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