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要向哪裡進軍啊!”說完期待的看向華安。
華安無奈,只好將益州出現的反常情況告訴了諸葛琪,並說出了自己親率三千精銳前往涪城,與鐵牛、李奕的大軍匯合的打算。
諸葛琪聞言,心頭很是振奮,大聲道:“夫君,妾身一定會親冒矢石,不會給你丟臉的,這些跳樑小醜,絕不是我無當飛軍的對手。”
見諸葛琪一副請戰的姿態,華安心頭暗暗叫苦,他最怕的就是這種情況,諸葛琪的能力是一流的,也很會帶兵,但她畢竟是女人,而且還是自己的夫人,華安實在不想讓自己的夫人再次帶兵出現在戰場上,而且,也完全沒有必要。
華安扶著諸葛琪的肩膀,輕聲道:“夫人,俗話說,殺雞焉用牛刀,益州不過是幾個跳樑小醜,根本不需要夫人親往,讓那個諸葛雄領兵隨我前去就可以了,你好好留下來陪青憐吧!”說完幾乎是懇求了。
諸葛琪聞言,嘴角微微一笑,反駁道:“既然益州作亂的都是一些跳樑小醜,那夫君又何必親往呢?讓李奕和鐵牛兩位將軍,直接增援益州不就可以了。”
華安頓時啞口無言,頓了頓,輕聲道:“琪琪,你是我的夫人,為夫怎麼能讓自己的夫人親冒矢石呢?戰場太危險了,你就好好的留在南鄭吧!算我求你了,好不好。”說完看向諸葛琪。
諸葛琪的眼神告訴華安,她不願意留在南鄭,她要與華安一同向益州進軍。
見勸不了諸葛琪,華安微微有些發怒,大聲道:“作為女子,就應該好好的待在家裡生兒育女,打仗是男兒的事情,女人不要瞎摻合。”
“夫君不在家中,妾身一個人可怎麼生啊!”諸葛琪反駁了一句,顯然,她就是想跟著華安前往益州前線。
華安嘆了口氣,輕聲道:“就知道你不聽話,其實,為夫讓你留下,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這件事非常的重要,你一定可以勝任的。”
“夫君,什麼事啊!”諸葛琪連忙問道。
華安蹙了蹙眉,輕聲道:“為夫上個月組建了聰士營,並讓皇甫聰、皇甫明兩兄弟負責挑選和訓練一百聰士,這些聰士日後要負責收集各方情報,算是為夫的眼睛啊!”
“夫君,這聰士營和妾身有什麼關係?”諸葛琪顯得很是疑惑。
華安頓了頓,說道:“這聰士營全部是由聾啞之人組成的,負責收集情報比正常人更有優勢,但為夫不會手語,無法與這些精銳的聰士交流,只能由皇甫明代為解釋,這樣一來,為夫所探知的所有情報,皇甫明都會得知,你覺得,他一個外人,應該知道這麼多嗎?”
諸葛琪聞言一驚,輕聲道:“怎麼,夫君不信任皇甫明,他不是對夫君忠心耿耿嗎?”
華安搖了搖頭,道:“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為夫既然重用皇甫家族,自然是非常信任他們的,只是,有句古話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皇甫家族被為夫重用,自然感恩戴德忠心耿耿,但人心是會變的,也許很多年後,他們便會生出異心,為夫怎能不早作打算。”
其實,這些話,都是華安的真心話,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個人的心是會變的,所謂的真心,所謂的忠心耿耿,都是經不起時間考驗的。
就像當初自己在師傅韓潛的面前,信誓旦旦的表示要對大晉忠心耿耿,永遠不要生出叛逆之心,此時,雖然自己仍舊對大晉忠心耿耿,但這種忠心的純度和當年比起來,不知弱了多少倍,甚至偶爾會從心底深處蹦出叛逆的想法,在各種複雜因素的作用下,原本無比強烈的忠心被一點點的打磨,不知何時會徹底消散。
華安之所以要組建聰士營,重用這些一般人看不上眼的聾啞之人,最重要的原因,便是看中了聾啞人大多忠誠可靠的優勢。
由於自己不懂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