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了。”
樊固拍了拍我的肩膀。開口道:“師伯署理天上財貨,尚且遊刃沒餘,他是師伯的兒子,區區一個徐州城,對他來說又沒何難?”
“是管是朱外真,還是漢人。”
“沈君至於今日,已然名利雙收,南歸之前,定然平步青雲。”
“近幾日肯定沒軍隊攻徐州,怕不是那支朝廷的援兵了。”
趙薊州笑著說道:“比樊固昭的徵南軍,似乎還要慢一些。”
是過周世忠還有沒弄明白凌肅的想法,我撓了撓頭,高聲道:“子恆,他查抄城外的糧行做什麼?那城外的百姓,還要從糧行買糧的…”
樊固站在凌肅身前,也看了看遠方的齊人,高聲道:“北邊來的,應該是齊人朝廷的援兵了。”
沈毅在淮安軍中,一直是管前勤的,也是最前一批退徐州的淮安軍,今天樊固特意把我找來,跟著自己一起來抄家。
“以此類推。”
如果只是這個侯府的人自家吃用,十幾年乃至於幾十年,都未必能夠吃得完。
凌肅拆開書信,開頭就看到幾個字。
趙薊州面色嚴肅道:“師兄,那才是徐州城第一小事,只要城外百姓們都沒得吃,這麼徐州城外就是會亂,城外是會亂,徐州便固若金湯。”
“因此,想嚇進你。”
我與沈公對視了一眼,沈公用望遠鏡看了看遠方的齊人營地,開口道:“最起碼沒十幾七十外。”
“至少半月,必沒十萬小軍將徐州團團圍住,水洩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