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姑娘們紛紛站起來準備離開,有人咕噥著:“倒黴!”
猛子喝道:“沒讓你們走,都老實給我坐著。”
一女人搶白道:“警察怎麼了,警察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孃又不是沒玩過警察。”嘴雖然硬,但還是坐下了。
老闆娘看了看照片,又搖搖頭,把照片遞給一個女人,說道:“你們看看,15日晚上有沒有見過這人?”
有的仔細看了看,有的只是瞄了一眼,然後一個個都搖了搖頭,猛子說道:“都看仔細了。”
老闆娘說道:“我們肯定都會配合警方工作的,她們說沒看見,肯定是真的沒看見。”
他們就這樣一家家排查下去,在第四家髮廊,兩人剛走進去,兩個熱情似火的女人就迎了上來,一個摟著蘇鏡的腰,一個拉著猛子的手,親熱地“哥啊哥”地叫。就在這時候,蘇鏡的電話響了,是何旋打來的。
“你在哪兒呢?”
“在外面呢。”
“哼,又在鬼混!”
“哎呀,沒有。”
“我明天出差啦。”
“去哪兒?”
“北京。”
這時候,摟著他腰的女人竟然摸他的下體,蘇鏡大窘,也來不及細問,匆匆說道:“知道了,我這裡有事呢。”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蘇鏡說道:“老闆娘,你們這裡姑娘太熱情了吧?”話剛說完,套子又打來了電話。
“老大,到這邊來吧,有眉目了。”
蘇鏡和猛子立即出門,老闆娘和姑娘們都很著急,哇哇亂叫:“帥哥,怎麼走啦?”
套子所在的髮廊名叫滿園春,店如其名,真的是滿園春,面積很大,有七十多平米,鶯鶯燕燕地坐著二十幾個女人,姿色都比蘇鏡猛子看過的兩家要高出一個檔次。
蘇鏡問道:“他真的來過髮廊?”
“沒有,他是從門口經過,”套子伸出手,招呼過來一個女人,“你來,這是我們領導,你說一下當時的情況。”
那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如果不是在這種場合遇到,你會以為她是哪家公司的小白領。她說:“那天晚上九點左右,我們聽到附近傳來一陣打架的聲音,還有人呼天搶地,過了一會兒,就看到照片上這人慌里慌張地跑了過來,他手上胳膊上都是血,衣服上也有。”
“你確定就是照片上這人?”
“確定,其他人都看見了。”
幾個坐著的女人嚷嚷著,一個說:“沒錯,就是他。”一個說:“他之前在我們店門口轉悠過,想進來又不進來,過了一會兒,他就滿身是血的跑過來了,所以記得很清楚。”
老闆娘也說:“這人肯定是第一次,臉皮嫩得很,在門口轉來轉去,像是在等人,眼睛卻一直往店裡瞄。”
蘇鏡問道:“你也看到他滿身是血的跑過來?”
“那我倒沒看見。”
“還有誰看見他渾身是血了?”
女人們都搖搖頭,蘇鏡問道:“就你一個人看到了?”
先前那女人說道:“我當時剛好站在門口抽菸,所以看到了。”
離開丁莊村,猛子便急吼吼說道:“還等什麼?我們現在就去把白石冰抓了。”
蘇鏡沉思半晌,問道:“套子,你說呢?”
“咱們證據還不夠。”
“你們還要什麼證據才肯抓人?都有人看見他滿身是血的跑過來了。”
套子說道:“如果那天晚上他想殺人的話,他還會在髮廊門口轉來轉去的,他還會想著去召妓?”
猛子說道:“他轉來轉去可能根本就不是準備召妓呢?他跟徐虎約好了在哪兒見面,也許是正在找路呢?還有可能,那時候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