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為了您著想,死了也算捨身就義,死了就死了吧!” 衛殊掀開簾子跳下去,接著一鞭子抽在馬臀上,馬撒開蹄子往前跑,把阿琨的隔夜飯都顛出來了。 面前是一池春水,碧波盪漾,綠柳垂堤,天上飄著的白雲投了影子在湖心,卻隨著春潮起起伏伏。 衛殊一襲玄衣,與這春色格格不入,就像雪山之巔一株冷傲的綠梅,冰雪有多冷,他的骨子就有多熬。 讓人不敢接近,無法靠近。明明岸上人來人往,卻孤單得彷彿這天地間,只剩下他一人。 幾道冷箭射來,衛殊唇角勾起冷笑,像是早有防備一般,迅速抽出軟劍格擋。 湖邊賞景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廝殺嚇得一鬨而散,驚慌失措,尖叫聲不絕於耳。 枝頭的黃鶯被殺機驚飛,一群黑衣人從四散的人群中撲殺上來,招式凌厲狠絕,衝著衛殊的性命而來。 等黑衣人全部圍過來後,衛殊吹了個響亮的口哨,一隊麒麟衛圍了從四周湧出來,加入了戰鬥之中。 麒麟衛個個訓練有素,驍勇善戰,比這群刺客殺手,顯然更專業,很快就把黑衣人逼上死路。 黑衣人見大勢已去,紛紛服毒自盡。 其中一個麒麟衛來報:“大人,沒有活口,二十五人盡數伏誅。” 衛殊輕描淡寫地吩咐:“把人全扛回去,好好查查屍體上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 麒麟衛好奇地道:“什麼人如此膽大包天,竟然在天子腳下對大人動手,大人可有什麼線索?” 衛殊聳聳肩:“可能是本官太招人恨了吧?” 說完,衛殊甩一甩劍上的血,把軟劍別回腰間。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