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挑動著她敏感的神經,不顧她的輕顫,最後將菸頭暗滅在她的股溝裡,逼著她穿上了衣服同他走。
他的體|液從她兩|腿之間流出,讓她走路走得很彆扭。
孫舒延回身的時候看著她的模樣,說不上是一種什麼感受,總之,超出了他所應該有的感情,很彆扭。
在高架道路上飆車,引擎轟鳴,在城市的主幹道上繞了很久,而她隨著他一路的狂飆,臉色煞白,卻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深夜的路燈投射在這輛瘋狂飈速的車上,忽然一聲尖銳的剎車聲,孫舒延停下車對陳宣冷冷地說了兩個字,“下車。”
陳宣沒有說話,解開安全帶下了車,關上門前,孫舒延看了她一眼,命令她,“給我走回來。”
路虎呼嘯而去,陳宣看著自己腳上的高跟鞋,乾脆脫下提在了手裡往乾豐大道走,夜裡潮溼的空氣讓她全身開始出汗,然而這一刻的自由居然讓她深深地吐了口氣。
然而,這黑夜太暗,那麼多蠢蠢欲動的眼盯著這個剛從路虎上下來的女人,她的身上是一套吊帶和皮裙,其下什麼都沒有,那是孫舒延最愛看她穿的裝束,不是她穿著特別好看,而是她穿上後臉上的表情最讓他盡興。
走過一條長街,忽然被兩個身影閃出來,一棍子打昏了陳宣就走,他們從孫舒延將她拋下的時候就盯上了她,鋒組老大的新馬子,他們在迷夢心見過她,居然這麼好運氣讓他們遇上了。
陳宣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四壁都發黴了的房間裡,看著排風扇的轉動,聞著只有下水道才有的那種古怪氣味,她知道自己應該是在某個地下室。
身邊還有一個被一頓暴打後扔在這裡的男人,她還沒明白前因後果,那個男人就已經開始同她搭話了,“你也是被羅康抓到這裡來的?”
“羅康是誰?”陳宣皺著眉,昏暗的光線讓她看不清眼前這個男人的模樣,只是他的嗓音粗嘎難聽,不過聽上去卻不會超過30歲的樣子。
“四方康霸的老大。”
陳宣自認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聳了聳肩,雙手被綁在身後,全身黏癢難受,有老鼠竄來竄去,可是她並沒有害怕,對面那男人笑了一聲,“你倒不像那些女人。”
“哪些女人?”
“打扮得很漂亮,卻沒什麼內容的女人。”
“呵,謝謝。”她自己也想,不應該放棄希望,她告訴自己不會永遠在這個地方生活下去,總會有希望和盡頭的,可是到現在,她全然沒有發現生活和半年前有任何不同。
“你為什麼會被抓來?”陳宣對這個男人有些好奇,這其中固然也有因為身體上的難受而想讓自己關注些別的好轉移注意力的目的。
男人仰著頭嘆了口氣,“我被個死女人甩了,發現她傍上了羅康的一個手下,就跑來找她理論,然後就被羅康打了一頓扔在了這裡。”
“沒想到你還是個痴情的人。”
“是啊,我跟那個死女人談了好多年了,誰知道她說跑轉身就跑了,她以前跟我去見過我父母,結果我父母不同意,我們相愛6年,她還為了我墮過胎,還宮外孕過,誰知道看到個有錢的她就跑了。”
“可是這麼聽來我覺得你比較像人渣。”陳宣雙手被綁在身後,聽著他的訴說諷刺地回了一句。
“靠,你個死女人你說什麼?!”那男人雖然全身被綁著扔在地上,卻仍然不死心地想扭動著掙扎過來揍她。
陳宣望著不斷轉動的排風風葉,漠然地開口道,“如果她愛了你六年,去見你的父母,忍受冷遇,還要承受你的幼稚和不負責任,如果這樣你還說她貪慕虛榮,那麼,我覺得罵你人渣真的是侮辱了人渣,你連人都不是。”
為什麼總有這麼多輕率的男人自以為全世界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