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希望我是看錯了。”張陽搖搖頭繼續嘆息地說道,“於是我又開了第二道視窗,發現還是陽綠玻璃種,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張先生,兩邊都是陽綠玻璃種,不是很正常嗎?”問話的不是文浩然,而是一邊的盧衛東。
他其實比文浩然還要著急。
文浩然睚眥必報,剛才那一眼讓他心驚膽戰。
他其實並不害怕文浩然,可是他的母親那裡卻不好交代。
要是這傢伙回去添油加醋地給自己上眼藥,自己別說在東海市大展拳腳了,很可能在公司的位置都難保。
“不不不,這才奇怪呢!應該是陽綠冰種才對。”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