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用武器。或者繞到敵人的側背發動攻擊,但是這裡是戰場!而且是寬度僅僅只有六米的敵方城頭!
漢拿和卡斯泰都不是孤身一人,受到卡斯泰如虹攻勢的鼓舞,那一隊重甲武士如同猛虎下山般,緊跟著卡斯泰狂攻不休。
反觀獸人一方,漢拿的失利讓他們全部氣勢大沮,而且緊靠漢拿地幾個獸人手中的武器都已經貢獻了出來,他們現在手無寸鐵,更加無法抵擋人類武士的攻擊。
漢拿只能一退、再退。這在他的戰鬥生涯中是從來沒有過的恥辱。
可是後退也不那麼容易,喬那已經帶著人封住了缺口。現在糾集了一隊人從後面夾攻過來。
雖然叫做劍士營。但是從屬的傭兵絕非僅僅使用劍這一種武器,他們大多保留了自己擅長地武器。喬那現在就帶著一批使用長武器的傭兵。密集的長槍和矛、戟攢刺不休,而獸人們多數使用短兵器,頓時吃了不小的虧。
一邊是卡斯泰為首的重甲武士,另一邊是如林的矛槍,像兩面鐵閘一樣緩緩合攏,要把漢拿和他手下的獸人夾成肉餡。
漢拿見大勢已去,狂吼一聲:“退!”然後當先翻下了城頭。
兩邊的戰魂傭兵順利會師,整個陣地再也沒有一個站立的獸人,潮水般的歡呼聲響徹城頭。
剛退到城下地漢拿抬頭上望,希安堡城牆正籠罩在他地頭頂上,黑壓壓似乎要俯衝下來。耳邊響著敵人的歡呼聲,一隻雷鳥驚惶地從空中飛過退向獸人地後方。
失敗的情緒充滿了漢拿的胸膛,他兇暴地一拳砸在城牆上,剛被戰火洗刷過的牆面上立時出現了一個血印。
就在漢拿打算收兵撤退的當口,獸人的軍陣後方出現了兩個巨無霸的身影。它們剛一出現在戰場上,士氣本已開始低落的獸人聯軍立刻重新沸騰起來。
潮水般的獸人大軍自動讓開兩條通路,讓巨獸從中透過,從希安堡的城頭上看來,就好像是兩艘乘風破浪的巨船正在航來,無數的獸人在大道的兩邊手舞足蹈、高聲嗥叫,場面癲狂之極。
一些還在攻城的獸人也退了下去加入歡呼的隊伍,他們的神情就好像戰鬥已經結束,敵人難逃一劫一樣。
和獸人們正相反,城頭上的人類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新加入戰魂不久的火系法師費德南看著不住逼近的巨獸,牙齒在得得作響,此時的高階法師連一個小火苗都施展不出來。“比蒙巨獸~還是兩隻~還是成年的~”他的身體和話語一同在顫抖著。
確實是兩隻成年比蒙巨獸,它們身上的長毛已經全部轉變為了蒼白色,站立時的身高足有十米,就好像一座活動的堡壘一樣,它們正處於攻擊力最兇猛的黃金年齡。
沃蓋踩著一付獸人遺留下來的盔甲,好不容易才得以從城牆跺口中探出頭去,他幾乎是立刻滑了下來。
“比蒙!怎麼可能?只有獸人的戰神殿才能馴服它們,戰神殿從來不介入世俗的戰爭的,那些獸人祭司也從不離開神山半步。”同樣來自中央山脈的矮人滿臉的不解和鬱悶。
“無論如何,它們來了。”因斯特說道。此時他已經沒有心情探究斥候為何遺漏了如此重要的情報,讓自己一方面對這種戰爭巨獸毫無準備。
因斯特不知道,這兩隻比蒙是由戰神殿的獸人祭司帶領的,他們沒有和獸人大軍一路,而是單獨行動,獸人祭司這樣做是為了保持自己超然的身份地位。而戰魂派出的斥候注意力集中在獸人大軍身上,中央山脈山高林密,獸人祭司們又有一套隱形匿蹤的手段,所以沒有及時預警。
漢拿來到幾個身穿紅袍的獸人祭司身旁,恭敬地行禮致敬,雖然他的部落勢力強盛,但是對著來自戰神殿的祭司還是一點失禮的舉動都不敢有,當然他更不敢責問對方,為什麼直到自己遭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