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田悅就進來了,她衝上前去,跪在田悅的膝蓋下面,哭著說道:“田悅,我是你嫂子啊,求求你救救我媽,她年紀大了,可經不住你老公他們一群打啊。”
田悅是認識王玉芝,那次她結婚的時候,她看到過這個望著弱弱的女人,好像一陣風就可以吹走,後來聽說她懷了幾次孩子都掉了,就更加覺得可惜,可是田悅可不是什麼善人,她可是巴不得有些女人要教訓教訓,既然這王玉芝敢找到這裡,就說明這女人可不是表面那樣的,她可不管這樣的事。
田悅平淡的看著王玉芝哭的一點形象都沒有,可憐啊。
辜懷芮瞅了瞅田悅,哎。以為她會說點求情的話,搞了半天這女人比他還心狠。
田悅看了看辜懷芮,這動手打人事還要你來啊。我們不去吃飯了啊,小魚還在車上等著呢。下來的時候田悅就沒打算在這裡常呆的,下來把辜懷芮拉走就行了。
“我們走吧。”田悅聳了聳肩,說道。
“行啊,你們可要好好招待這老女人,什麼人啊。”辜懷芮摟著田悅的小腰身,兩個人就走了出去。
辜懷芮瞅了瞅田悅的腿,冒出一句:“這假肢走的還好吧。”“行啊。很舒服。”田悅勉強的露出笑臉,心裡對於自己的腿她還是很遺憾的。
“你這女人心也夠狠的,人家都跪下了,你都不帶著幫幫她。”辜懷芮摸了摸田悅的小圓臉。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女人比他都狠心,他愛上她,註定都是劫難啊。
“哦,你們既然都要打了。我勸有用嗎?我還真不想浪費自己的口舌幫這種人。”田悅最討厭裝逼的女人,白蓮花,搞笑,她現在也不是什麼善人,用辜懷芮的話就是心理扭曲。
王玉芝被葉風雅搞了一群人拉走了。這女人誰在地上,不起來,開始撒潑,你說,有其母必有其女,母親喜歡撒潑,女兒也是。
王玉芝邊哭著還喊著:“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們還打嫂子,如果白塵知道了,你們怎麼向他交代,你肚子還有孩子呢,你們怎麼樣也不能傷害我的孩子。“那聲音可真是穿透了田悅的耳膜,以為是什麼柔弱的女人,可這聲音還真的不像,五年都懷不上孩子,說不定是什麼虧心事做多了。
辜懷芮把田悅抱上了車,然後自己也上去了,看到田悅臉上的淡然的表情,他突然就笑了。
“有什麼好笑的?”田悅摸了摸小魚的頭,這孩子太乖了,自己在車上玩著平板電腦,一點都不讓他們操心。
辜懷芮無奈的說道:“我覺得你好才笑,我發現你和王玉芝比好太多了。”田悅一頭黑線,讓她和王玉芝比,他們是兩個階層,能比啊,這男人,想什麼呢。
王玉芝看到田悅和辜懷芮走了,就知道今天她媽這一頓打就免不了了,甩開了那群男人的手,衝到門上拍著門。
“媽。媽。你沒事吧。媽,媽。”聲音淒厲。
“喊什麼喊,再喊,連你一起打。“這個聲音是許璟灝的,王玉芝知道這許璟灝從小在部隊長大,從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何況還有一個葉風雅,一個是軍師,一個是將軍,兩個人湊在一起,她母親進去,出來一條命可能就沒了。
“玉芝,勸你句,我家小灝灝可是連女人都敢殺的,趕緊走,別說我沒勸你。”葉風雅對著門喊道,“給我打,打的這女人怕為止。”
王玉芝知道自己沒戲了,她母親這必須要被打了,很快陸陸續續裡面傳來了母親的叫喊聲,這聲音聽到王玉芝的心裡一陣的恨意冒起來。
“媽,媽。”王玉芝哭著倒在倉庫的門口。
辜家老太太看了眼這女人,拉著自己的女兒就走了。可恨之人必得遭報應。可是怎麼樣,是她女兒先做錯了,現在他們打了這群人,說出去怎麼也是他們辜家仗勢欺人。她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