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蕊收回了目光看著玻璃中自己的倒影,很多人說他和夫人長的像,可是那裡像,如果她有田悅那麼好命就好了。
兩個人完全不是同一類人。
其實有時候她很嫉妒。田悅長的沒自己漂亮,身材沒她好,連家庭也只是農村裡走出來的,為什麼田悅就比她幸運,她覺得老天有些不公。
從咖啡店裡出來,手裡拿著課程表,去報了一個雅思課程班。
顧以蕊覺得自己在這個城市,總沒有歸屬感,她覺得買了房子才是這個城市的人,可是現在她只不過是一個外來者。
每個女人都有一顆虛榮心,她也是,她不願意永遠考租著房子過日子。
問她後不後悔做了哪些事,其實她不後悔,為了成名什麼事不可以做,而她只付出了那麼點,別人付出的比她還多。
今天把荷葉給了田悅無非是想多和田悅走近點,讓田悅喜歡她,然後她才可以重新得到拍電影的機會。
顧以蕊心裡清楚,如果不是辜懷芮對田悅的憐惜,自己早被送回了葉風雅那邊了。自己是從那裡過來的,她已經怕了那個地方,根本一點都不想再回去了,呆在這裡還有機會出名,去了哪裡,人生就整個都毀了。
想想早些時候自己的生活,如果不是葉風雅的報復心理,她肯定已經毀了,但她不會感謝葉風雅,因為他不是為了幫助她,而是把自己當做一個定時炸彈放在了辜懷芮的身邊,就是為了破壞田悅和他的感情。
現在自己又重新因為那次頭條事件被辜懷芮打入了冷宮,眼看著自己要一步步的走入深淵,她不甘心。
那天其實梁無德推開門看見的什麼都不是,只是那段時間田悅和辜懷芮老吵架,老闆一直有偏頭疼,他睡著了。自己自作主張進去的,而還沒開始,梁無德就進來了,而她自己也清高,不想解釋什麼。
她覺得解釋反而真的像她和辜懷芮真的有什麼,就和剛剛她和田悅玩的一個小遊戲一樣,你怎麼說都是錯的,唯一的就是什麼都不要說。
她淡淡的想著,辜懷芮就如同天上的星辰,她一個凡人是永遠都別想夠得著。
其實。她的心裡或多或少抱著一些幻想的。既然別人覺得自己和田悅很像。那麼她是不是有機會呢,再說,她比田悅漂亮,有氣質。田悅身體不好,她是不是更有機會。
但過了這麼長時間,她知道自己是錯誤的,辜懷芮愛的一直是田悅,在辜懷芮的眼裡,自己和那些他們公司裡的模特是一樣的,僅僅只是公司的藝人罷了。
想著自己唸的專業,其實心裡還是恨的,如果不是當年自己聽說了那件事。高考沒考好,怎麼會淪落到現在只能讀戲劇學院,怎麼會走上那條路呢?如果那個時候,她沒有知道那件事,是不是現在自己就不一樣了。可是現在已經這樣了。她一輩子要強,既然已經走到這步了,總也得咬著牙走完。
她想著自己將來有一天可以有流利的口語,站在國際電影的舞臺上,笑著感謝著那些曾經幫助自己的人。
所以,她多累也得豐富自己,只有自己足夠優秀才能笑著看別人。
顧以蕊正在上課,接到一個陌生電話,響了很久也沒掛,她出去接了起來。
“蕊蕊啊,我是爸爸,現在我和你弟弟在你住的樓下,你在家嗎?我和你弟弟快餓死了。”楊新國帶著一副好像顧以蕊欠他錢一樣的說著。
“餓死你們算了。”顧以蕊把電話已掛,然後繼續上課,也沒有管他們了。她想著他們等不到人,自然回回鄉的。
而顧以蕊不知道的是,當天晚上張寒鋒過來接她去吃飯,就碰到了楊新國,最後楊新國向張寒鋒要了一萬,離開了。
第二天,張寒鋒約顧以蕊出去吃飯,他看了看顧以蕊,第一次開始重新審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