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並未編入dú ;lì騎兵,主要是考慮東南軍主要活動於水網密佈的地區,能夠依託水師進行機動、轉移。東南軍現在分駐湖州、揚州和安慶,也就是說三個軍團分別負責三個不同的戰略方向,算是勉勉強強達到了戰略上的要求。”
“反觀中原軍,卻只能負責一個戰略方向,其中緣由,我不說大家也明白。”
周望無不所感,嘆道:“若真的讓每個軍團下轄一個騎兵師,雷霆之戰時,恐怕只需要三個軍團,六七萬兵力,就足以讓韃子全軍覆沒。而我們足足動用了十五萬兵力,外加長江水師……哎……作戰效率不可同rì而語啊……”
林純鴻道:“雷霆之戰,韃子吃虧在驕橫自大,對荊州軍不瞭解,方給了我們從容調兵的機會。如果皇太極不是太蠢,以後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機會了。我估計,韃子今後最主要的作戰方法就是數股騎兵同時大範圍機動,尋找戰機,一舉擊潰我軍。就從這點而言,我們的騎兵規模也非得擴充至十萬!”
張道涵和朱之瑜默然,心裡皆冒出一個想法:理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林純鴻見張道涵和朱之瑜大感為難,慨然道:“雖然難上加難,但我們一定要做到!歷史上,漢民族差點亡國滅種,文明差點毀滅,無不是遊牧民族入侵。只要我們能繼續抵抗住遊牧民族一百年,我相信,遊牧民族將永遠被扔入歷史的垃圾堆。這不是因為我個人好大喜功,也不是為了鑄就荊州這個新興團體,而是為了大漢民族的未來!”
“子孫後代,會記住我們今天的功績的!”
這話讓四人熱血沸騰。不過四人長期手握大權,都不是衝動之輩,稍稍激動片刻,便冷靜下來。
周望道:“缺戰馬的根源,在於缺養馬之地。自景泰末年,蒙古孛來率眾進入河套,大明逐步失去了河套馬產地。嘉靖年間,夏言暢言負套,卻因此被嚴嵩構陷,最終丟了xìng命。後來努爾哈赤作亂,大明又丟掉了遼東這塊最後的養馬之地。遼東的韃子不可猝圖,難道都督想打河套的主意?”
林純鴻道:“遠期看,河套必須控在手中。不過咱們現在怎麼可能越過河南、陝西,轉而去圖謀河套?”
“這……”
林純鴻接著說道:“既然戰馬關係到大漢民族的未來,我們須制定詳細可行之方略。我認為,戰馬之略,可分為近、中、遠三期目標。”
“近期目標,即讓我們的人馬能夠直接接觸蒙古諸部,透過貿易,獲取戰馬,彌補我們戰馬數量的不足,”
“中期目標,可以將河套平原和遼東半島。遼東半島自不必說,待將江南納入彀中後,自然會築蓋州城,到了那時,若皇太極識相,最好的選擇就大踏步後退,與荊州軍來一場大規模的騎兵對決,若其昏庸,那麼蓋州足以成為埋葬女真勇士的墳墓!”
“至於河套,現在控於蒙古人手中。蒙古式微,內部部落眾多,又被女真壓制,復套不難,難在掌握關中,一旦我們掌握關中,就可以將復套提上議事rì程。”
“遠期目標,自然是掌控整個遼東乃至漠南蒙古,讓兩地為我們提供源源不斷的戰馬和騎士!”
當林純鴻說起近期目標和中期目標時,張道涵等四人無不側耳傾聽,惟恐漏掉一個字,但是說到遠期目標,四人則長舒了一口氣,呈鬆懈狀。
顯然,四人覺得遠期目標過於遙遠,現在不想也罷。或者說,他們認為林純鴻壓根就是為了好聽,才分為什麼近、中、遠目標。
四人皆認為,都已經把女真韃子打敗,還需要考慮什麼遠期目標?
哪想到,林純鴻正sè道:“莫以為將女真韃子逐入深山老林,就可以懈怠。從遼東至漠西,上萬裡沙漠草原上,不管是女真人還是蒙古人,皆是你方唱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