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你是不是事先就在酒裡面做了文章?”
原小生這才哈哈笑了起來道:“我們的付部長還不算太笨嘛。”說著停頓了一下,臉上就有了一種憂慮的表情道:“付穎,我看原文清這個人……”說了半截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
付穎從茶几上抓了一把瓜子,問道:“原副縣長怎麼了?你喝酒跟人家原副縣長有什麼關係呢。”說著給原小生的嘴裡塞了一粒剝好的瓜子仁。
原小生就順手抓了付穎的手,在手裡揉捏著,道:“原文清這個傢伙,前段時間,三天兩頭往王縣長的辦公室鑽,我還以為他想投靠王縣長。現在看來,這傢伙恐怕不是投靠王縣長,而是要潛伏在王縣長身邊做臥底。”
付穎往原小生跟前靠了靠道:“你說的跟諜戰片似得,什麼臥底不臥底的,原文清是誰的臥底呢。孫一民的嗎。你又是怎麼知道的?這種事情最好不要瞎猜,弄不好會傷害原副縣長的感情的。你要知道你的言行,在一定程度上就代表了王縣長的意思。”
原小生就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根本不是你說的那麼回事,這你還看不出來嗎。”說著張嘴對著付穎吹了一口氣,一股濃烈的酒精味道馬上噴在了付穎的臉上,付穎就急忙捏了鼻子往後縮,舉起一雙粉拳在原小生的肩膀上就紮了下來,邊扎邊道:“你這傢伙……”說了半截馬上愣住了,問道:“你不是說已經在酒裡面做了手腳嗎,怎麼還這麼大酒味呢。”
原小生看著付穎道:“現在你還不明白嗎。我是在酒裡面做了手腳,可倒酒的是誰呢。是原文清。喝第一瓶酒的時候,肯定被原文清看出來了,所以他就把第二瓶酒給換了。想把我灌醉了出洋相。真是可惡。”
付穎卻辯解道:“這也不一定吧。也許是原文清拿錯了。”原小生就不高興了道:“你怎麼總替原文清說話呢。什麼拿錯了,酒是我親手遞給他的,他從哪兒拿錯啊。分明是趁我們不注意倒換了。我看今後對這個原文清還是要謹慎一些。這傢伙實在太陰險了。說不定哪天真就栽在他手裡了。”
付穎見原小生真的有些生氣了,也不再爭論了,自顧自地剝了一堆瓜子仁,塞進原小生的手裡,道:“你洗澡吧,我去給你放水洗澡。剛才還沒有聞出來,你一出氣,都能把牛燻死了。”說著起身要去衛生間。
原小生也覺得剛才的話說的有些重了,不該對付穎發火,畢竟這事跟付穎沒關係,付穎也是為了自己好,不想讓自己誤入歧途,四處樹敵,就玩笑道:“還是我自己來吧,讓你這個組織部副部長給我放洗澡水,王縣長又該說我這個秘書升級了。”
付穎就一下子僵在那裡,半天沒有說話,忽然一甩手轉身就往外走。原小生馬上意識到自己玩笑開的似乎有些不合時宜,不該在尷尬之後,心裡都還沒有找到平衡點的時候,開這種玩笑,急忙站起來,往前緊追了兩步,在付穎奪門而出之前,拉住了付穎的手。
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並不在乎付穎,可又為什麼要拉她呢,心中忽然激動了起來,覺得自己一直以來都是自欺欺人。
付穎站在那裡口氣冷冷地問道:“你拉我幹什麼?”這一句話讓原小生又覺得自己簡直是多此一拉,讓她走了算了,這又是何必呢。本就知道是沒有結果的事情,犯不著一直這樣糾纏不清,或許今天放他走了,就此撂開了,倒也落個清靜。心裡這麼想著,手卻不肯放開,好像自己的手不聽自己使喚了一樣。
僵持了一會,還是付穎的心軟了,轉身一把將原小生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