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體漆色如墨,黑的嚇人!
我也驚呆了!
這是怎麼弄的?
(崗下,曹步廊道:“去陳家祖墳的事情,神斷先生知道,你回去可以問問他。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就此別過,您請回!”)
叔父臉色煞白,扳著我的腳,仔仔細細看了一遍,顫聲道:“咋,咋會成這個樣子……難道是中毒?可這也沒有傷口啊……”
貓王湊上前來,伸出舌頭去舔我的腳底板,叔父心情不好,一把將其拽開按住,貓王呼呼嚕嚕的低吼,滿臉不情不願。
“檮杌!”我突然想了起來,嘶聲道:“大,我踩碎了那個檮杌,用的就是這隻腳。”
叔父一下子愣住了。
(崗下,陳漢禮道:“你先跟我回去,等我問清楚了族長,說你確實可以走,那我再親自送你走!”
曹步廊道:“陳漢禮,你最好別逼我。”
“哦?”陳漢禮道:“逼你了又怎麼著?”
“逼我了對神斷先生可不好!”曹步廊大聲道:“你最好還是回去先問問清楚再說罷!”)
“****祖***!”叔父突然大罵了一聲,滿臉殺氣,抱著我,騰的站了起來,跳了兩步,到了崗頂上,居高臨下獰色罵道:“你們這些厭勝門的狗雜種,真是活到頭了!”
陳漢禮和曹步廊就在崗下,聽見這聲音,不約而同都吃了一驚,急忙抬頭看,各自又是一番驚詫。
“二哥?!是你來了。”
“小哥?”
叔父雙目血紅,縱身往下疾奔而去,倏忽間已到曹步廊跟前,厲聲道:“檮杌的毒咋解?!說!”
曹步廊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驚疑不定道:“檮,檮杌?那是什麼東西?”
“你瞅!”叔父把我的腳舉起來,幾乎要弄到曹步廊的臉上,曹步廊看了一眼,也不由得駭然,道:“這,這是怎麼弄的?!”
“你還問我?!”叔父獰笑道:“嘿嘿……你要是不知道檮杌的毒咋解,你的命可就保不住了!”
曹步廊臉色大變,道:“我又沒惹過你,你——”
“他是我二哥,相脈閻羅陳漢琪!”陳漢禮走了過來,瞧了我一眼,也悚然道:“弘道的臉怎麼這麼紅?!還有他這腳,又怎麼了?”
“都是厭勝門這幫雜種乾的好事!”叔父惡狠狠道:“曹步廊,我再問你一遍,會解檮杌的毒不會?!”
曹步廊被我叔父的樣子嚇壞了,不住的往後退,結結巴巴道:“這,這不是厭勝門的毒……”
“那你就別活了!”叔父突然把我往陳漢禮懷裡一塞,抬步往前欺近,曹步廊驚聲後縱,叔父快如閃電,劈面只一抓,已按住曹步廊的膀子,喝一聲:“過來!”將曹步廊如提童稚般抓在空中,往地上一摔,摜做一團!曹步廊剛來得及叫了聲:“你不能殺我!”叔父的腳已經踩到曹步廊的額頭上了!
“不能殺你?呸!”叔父朝著曹步廊臉上啐了一口,道:“老子把你的腦袋慢慢碾碎!再把你丟到旁邊的渠裡,讓野狗吃了你!”
“那會害死陳漢生夫婦!”曹步廊急切說道:“我給他們下了厭!”
“嘿嘿……”叔父只是冷笑。
曹步廊道:“你別不信,你去問陳漢禮!我取了你們祖墳裡的土!”
第199章 木堂聖獸(七)
陳漢禮沉聲道:“二哥,是有這麼一回事。我不知道他取土幹什麼,所以一路跟到了這裡。”
曹步廊道:“我還知道陳漢生夫婦的生辰八字,要不要我說給你聽?”
“老雜種!你還敢威脅老子!”叔父腳下用力,曹步廊慘叫一聲,嘴裡猛地湧出一股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