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顏色:“這個鄭冠群。究竟在搞什麼鬼。莫非對著下邊噴口水也能殺了金兵?”
噴口水自然是殺不了金兵地。嘔吐也不行。鄭冠群明白這一點。他知道自己肩負將令。就這般回去。免不了要受處罰。故此深吸了口氣。壯著膽子站起來。一手抓著一枚鐵瓜。也不管那許多。對著下邊地人群便扔了過去。
“轟!”
第一擊的效果相當不錯,正炸在一群金兵中,從天而降的鐵瓜手雷,讓這群好不容易才安穩下來的金兵再次慌亂:就算頭上地那雲彩不是雷公,可掉下來的鐵瓜照樣能要人性命!
伊喇布哈神情大變,他終於明白這朵“雲彩”是來做什麼的,他大叫道:“快開炮,快開炮!”
無論如何,都得趕在這雲彩將他地火炮炸掉之前,將青龍堡的城門炸開,或能炸燬一段城牆那就更好了。
只要奪了青龍堡,這天上的怪物便是再厲害,也會失了根基。
雖然後營中的火藥都被炸了,不過運送大炮時金兵還是**了部分,聽得伊喇布哈的吩咐,金國的炮兵開始手忙腳亂地裝藥夯實。鄭冠群如今好受了些,在半空中不停地向下扔著鐵瓜,炸得不亦樂乎。霍虯駕著飛艇,也大著膽子向下看,見得下邊金兵被炸得鼠突狼奔,心中既是快意又是不忍。
“轟!”
就在這個時候,金人的火炮響了,他們的運氣相當不錯,第一炮彈就擊中目標,砸在秦大石所在的望樓邊上,望樓地一角被摧殘,歪歪扭扭地倒了下來。
“參領,快走!”衛兵拉住秦大石喊道。
“不走。”秦大石看了看缺了一角的望樓,不動聲色地道:“他們不可能還打得中。”
“鄭冠群那狗賊究竟在做什麼,當了老百姓的傢伙還跑回軍中,便是這般不牢靠!”羅安瓊在城中看到望樓被擊中,也憤怒地咆哮道。
金人開炮終於提醒了鄭冠群,他意識到自己應該做的是什麼,便向霍虯喊道:“霍虯,去那邊,那些炮上面!”
不等他吩咐,霍虯已經操縱飛艇飛向大炮上空,鄭冠群扔了枚鐵瓜下去,卻偏出有近五米,他罵了一聲,再扔一顆,卻仍然沒有命中。
“沒有,看我的!”霍虯哼了聲,一手穩著飛艇,另一隻手又去割壓艙的袋子。片刻之後,那袋子便脫離飛艇向下落去,也不知是他運氣好還是他眼光準。竟然真砸在一門大炮上。雖然袋子裡裝的是鐵塊而不是炸彈,可是這百餘米的空中落下一塊數十斤的鐵來,與落下一枚炸彈也相差無幾,只聽得轟一聲響,地上火光四濺,那大炮被砸斜在地。而裝著鐵塊地麻袋彈了兩彈,掃倒一大片金兵和騾馬。
“漂亮,我們來比比,看這回誰準!”鄭冠群抓著一枚鐵瓜,另兩名擲彈兵也終於壯起了膽子,三人瞄著另一門大炮,正待扔下,霍虯喊了一聲:“慢著,我也來。我喊一二三,大夥一起放。”
他一邊說一邊再去割掛著的麻袋,隨著他的喊號。三個鐵瓜和一個麻袋同時墜下去,在地面掀起一大塊的煙塵。那門被他們選為目標地大炮,罩在一片煙塵中,想來是不能再用的了。
“咦?”霍虯皺起了眉:“鐵瓜小,麻袋大,我瞧著……為何小的和大的是同時落在地上?”
他是跟著蕭伯朗等人搞研究的,他們這群人,不僅敢動手,更是敢想。趙與莒也鼓勵他們把事物往細處思考。引力之說趙與莒是教過他們地,但兩個不同大小物體是否同時落地,卻是趙與莒不曾說過地。
他原本想要細細思索的,不過戰場之上,哪容他如此,在鄭冠群反覆催促之下,他不得不乘著風力尚可地時機,將飛艇駛向另一門大炮上空。飛艇的度不快,甚至連步兵都未必能追上。但對付金國笨重的大炮卻是正好,故此下邊的金兵便是想要帶著大炮逃跑也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