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分管旅遊什麼的,簡直暈死。
不過陸冰好像沒打算和姜紳談工作,姜紳一說到這事,她就叉開話題。
姜紳也明白了,陸冰這人,公是公,私是私,做事很認真,公私分的很清楚。
雖然和姜紳一起,但是不談公事。
“你送我到東寧省政府後,就可以走了。”似乎姜紳的用途,就是送她安全到達東寧。
“知道了,陸省長。”姜紳沒好氣的。
八點多鐘,兩人出發火車站,坐的高鐵64767號列車,商務座。
高鐵商務座和一等座上座率不高是常有的事,不過姜紳第一次坐商務座,也被嚇了一跳。
早上這班車,整個商務艙,只有他們兩個人。
“傳說這商務座的真皮座椅,每個造價23萬啊。”姜紳摸著真皮座椅笑問。
陸冰沒說話,冷冷的看了一眼姜紳,然後把座椅放躺下去,閉起起來開始休息。
大姐,你還睡醒沒多久,又要睡了?姜紳很鬱悶。
一路上,他不停的找陸冰說話,不過很明顯,陸冰不是太喜歡說話。
尤其是當了姜紳的領導之後,開始擺省長的架子了。
上次去m國,兩人說的話也比現在多。
臭三八得意什麼,早晚射你一臉,姜紳心中暗暗的狠道。
這大概就是姜紳目前唯一的心願。
按照路程,他們從京城出發,要十五個小時多才能到東寧市,途經好幾個省。
到了東寧,大概是晚上十一點多。
但整個商務艙只有兩個人,真的是很無聊。
“我們打牌吧。”姜紳躺在座椅上,堅持了幾小時就受不了了。
陸冰閉目養神,沒人和他說話,偏偏他又睡不著,卻躺卻沒勁。
而最關鍵的是,兩人座位相鄰,陸冰身上淡淡的香氣,一陣陣傳進他的鼻中,燻的姜紳暈呼呼的。
姜紳比較反感女人化濃妝,所以他的女人現在根本沒有人化濃妝,像丁豔、徐麗更是連香水都幾乎不用。
陸冰不同,她年紀大了,需要保養,近四十歲的人,能長成三十出頭,肯定要花點心思,濃妝沒有,但是香水還是噴了點。
姜紳一路聞著這香水,自然就有點意亂神迷,所以提議,還是打牌吧。
“火車上,不能賭博。”陸冰冷冷的回應。
“我和你打牌,又不賭博。”姜紳奇怪道。
“沒彩頭,打牌有什麼意思?”陸冰冷笑。
我暈,合著你還喜歡彩頭。
“那我們加點彩頭。”姜紳笑道:“誰輸了,脫………”他本來想說脫一件衣服,一看陸冰眉毛一揚,馬上改口:“刮一個鼻子。”
刮鼻子?陸冰突然愣了下,眼光瞬息變的迷茫起來。
我拷,她以前和她男朋友這樣玩過?姜紳一看她眼神,就知道自己中獎了。
隨便說個玩法,竟然和陸冰以前和男朋友玩的一樣。
“打什麼?”陸冰愣了一會,竟然真的同意了。
“你是領導,你說了算。”姜紳笑。
“跑的快。”陸冰斬釘截鐵。
“好,就跑的快。”
“我叫服務員拿牌。”
“我有。”姜紳做勢從身上一摸,儲物空間裡摸出一副牌。
“………”陸冰有點無語,你身上,竟然帶了牌?
兩人二話不說,開始打牌。
跑的快是三家玩的,兩人也可以玩,發三張牌,空掉一家。
姜紳他們玩的,只有一張小二,三張a,三張a還算炸彈。
發牌當然是姜紳的事,誰叫他級別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