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也似乎因為拼命抑制心中的激動而不斷起伏,似乎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丁辰銘卻是一副氣定神閒,望著對面欲擇人而噬的盧世豪,臉上掛滿了志得意滿地譏嘲之色,道:“哈哈,盧先生儘管放心好了,小雅可是我們丁家的堂上貴賓,上上下下都對她尊敬不已。只要你幫我們打贏了這場比賽,你很快就能和她在一起了,而且之前承諾的三百萬我們也全數奉上,就作為盧先生你的出場費。”
盧世豪冷冷地望著丁辰銘,道:“錢我不要,我只要小雅。”
丁辰銘愣了一下,卻又哈哈笑道:“哈哈,沒想到盧先生還是一個性情中人!其實你大可放心,請你來幫忙,也只是應景罷了,這個冷冰寒能不能來參加比賽,可都還是一個未知數呢!”似笑非笑的雙眸落在盧世豪的面上,不出的陰鷙可怕和囂張得意。
盧世豪愣了一下,突然憤然道:“你什麼意思?”
丁辰銘似乎也覺得自己得意忘形而失言了,臉上的笑意頓消,面色一冷,道:“你只管參加比賽就好,其他的就不用多操心了。”
盧世豪不滿道:“要我參加比鬥我沒有意見,但我要光明正大的打敗對方,絕不搞什麼陰謀詭計!”
“陰謀詭計?”丁辰銘陰陰一笑,“我們不是你們武林界的人,只知道勝負輸贏,不知道什麼方式手段。”
“你們要這樣,我就不比了!”盧世豪冷冷的看音他,冷眼中忽然露出種比刀鋒更可怕的憤怒之色,忽而轉過身,大步走了出去。
“不比?”丁辰銘冷冷一笑:“你要是不比了,那可就再也見不到小雅了。”
大步向前走的盧世豪眸子中驀地一寒,渾身顫抖起來,驀地狂暴起來,神情更是淒厲欲狂,憤怒而又無奈地盯著丁辰銘,冷冷道:“你敢!”
那目光令人毛骨悚然、連骨髓中都生出了一股尖針般的凜然寒意,丁辰銘不由得一個哆嗦,不過又聳了聳肩,意味深長地道:“盧先生,我們可是合則兩利,不為別的,就算是為了小雅,你難道就不想贏這場比賽嗎?”
一想到小雅,盧世豪頹然一嘆,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過了良久,終於慘笑著道:“好,我答應你。”完這話,似乎全身力氣都被抽空了似的,頹然坐在沙發上,精神萎靡面色死灰。
丁辰銘望著神情有些頹廢不堪的盧世豪,突然得意了起來,走過去拍了拍盧世豪的肩膀,道:“這就對了,好好比。贏了比鬥我們丁家是不會忘記你的。”
而盧世豪就彷彿什麼也沒有聽到似的,目光呆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臉上滿是痛苦無奈的表情。
距離正式開始比賽尚有五分鐘,冷冰寒卻依然沒有到場,電話也打不通,就連派去保護他的幾個特種兵也聯絡不上,韓易恆是不由是驚惶萬分,忙不迭地派出手下前去找尋打聽,可手下的回報還沒有回來,卻從警方得知了噩耗,驚得他是六神無主,惶然失措。
原來在二環生了數起極其惡劣的事件,不僅有車禍,還有激烈的槍戰交鋒,警方很快就接到了許多的報警電話,大驚之下,急忙派出了大量警力前往調查處理,並對二環路相關路段進行了交通管制。
一路的情況讓到場的警察個個都是目瞪口呆,他們從警以來,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慘烈的場面,即便是建國以來也是極為罕見的。
事態嚴重,很快便驚動了省廳的幹警。
經驗豐富的軍火專家經過現場勘查發現,案發現場的彈殼就多達數種槍支,其中甚至有極大威力的ak47,甚至還有威力巨大的手雷爆炸過後的痕跡。這在進行槍支管制的國內還實屬罕見,有關方面甚至認為,這是國外恐怖組織潛入作案,意圖策劃恐怖活動。因此,到了最後,國安局也介入了案件的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