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無辜的好女孩兒。難道自己真要讓她們傷心難過嗎?
至於以後,誰又知道呢?自己把握現在,儘量使她們幸福就是了。
叶韻舒似乎也慢慢從剛才的窘迫中恢復了過來,俏臉一仰,拿過一個杯子握在手中隨手一捏,杯子輕易的變成了碎屑簌簌落下,然後有些示威似地看了冷冰寒一眼。
看到這一幕,冷冰寒也是不由得稱奇。別看泡功夫茶的杯子不大,不過卻大多都是特別製作的,異常堅固。摔在地上摔壞並不困難,可要是用手捏得粉碎,其中的力道就絕非一般了。叶韻舒這個嬌媚的女孩子,百合花一般的動人嬌軀中竟然擁有著如此震撼性的爆發力,之後那纖纖玉手還絲毫無損,便由不得為之瞠目結舌了。
僅僅憑這一手,她那黑帶五段的稱號,就當之無愧。
“怎麼?要用這招來對付我?”冷冰寒故著驚駭的表情道。
叶韻舒見冷冰寒的摸樣,不由得微微一笑,清麗的小臉如蘭花綻放,耀花了冷冰寒的眼。
冷冰寒就拿起桌上的一張餐巾紙,開啟,提到半空中,然後手一鬆。
餐巾紙緩緩飄落,冷冰寒並指如刀在餐巾紙上凌空滑過,動作輕柔的宛如情人的撫摸。毫不帶一絲殺氣。
這鬼畫符似的一劃,瞧在叶韻舒眼中,只覺得訝異無比,不知道冷冰寒此舉,到底有何用意?只是下一刻,她的美眸猛的瞪大了,眼神中驚恐一片,更蘊含著極度的狂喜。
那張薄薄的餐巾紙驀地分成兩片,切口如刀,筆直一線,折翼蝴蝶一般飄飄揚揚,安然落地。
叶韻舒就呀地一聲,驚奇地看著冷冰寒,驚喜交集,眸子中佈滿崇拜的色彩。自己剛才的表現讓人歎為觀止,但是比起眼下冷冰寒施展出來的神乎其技,那就不值一哂。
餐巾紙雖然單薄柔軟,一扯就壞,可也有些韌性,漂浮在空中,在不容易受力的情況下,別說一根手指,就算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尖刀,也不太可能將它一分為二。
驚疑之餘,叶韻舒好奇心起,問道:“你這是什麼功夫?告訴我好不好?”說話之際,她的大眼睛骨碌亂轉,面上帶著討好的撒嬌之意,神情天真無邪,說不出的嬌俏可愛。
叶韻舒雖然談不上對天下武學流派耳熟能詳,不過卻也大多都有所獵及。這其中不單單是中國武學流派,即便是美國拳擊、法式踢拳、古代英式格鬥、巴西柔術、俄羅斯的桑伯等等格鬥技藝,也深得箇中訣竅。不過卻從來也沒有見識過冷冰寒這種功夫。
在她連連催促之下,冷冰寒方才笑著道:“這不是什麼什麼功夫,都是我胡打亂撞的。倒是聽說有一門武功,練到極致,可以憑一雙肉掌輕易的削斷空中搖曳而過的飛葉。”說罷冷冰寒端起一杯清茶,仰首飲盡,然後將茶杯拋起在空中。
叶韻舒目不轉睛地仔細看著冷冰寒的一舉一動,似乎生怕遺漏了某個環節。
只見冷冰寒將茶杯拋在空中之後,手下一抹虛幻般的殘像,似乎只是一瞬間,便已經在空中劃過幾道,饒是叶韻舒目不轉睛地看著,也覺得有些眼花繚亂。
冷冰寒又平伸出手來,那茶杯穩穩落在他的手上,完整如昔,並沒有看出任何的變化。冷冰寒抖了一下手,這茶杯方才分散開來,被切成了整整齊齊的五瓣,散開在他的手上,就如同一朵盛開的梅花一般。
“還有嗎?再來一個!”在將那幾瓣被切開的茶杯翻來覆去地研究檢視之後,叶韻舒是饒有興致地嬌聲說道,美目之中閃爍著激動的神采。
先不說冷冰寒的茶杯是在半空中,不易受力,還用手指就切開了瓷杯,已經夠讓人驚駭,不敢置信了。更讓她感到震驚的是,還要切地那般整齊平均,就好像是事先畫好了線,然後用刀子慢慢切開的一般。這種已然超乎了常人的想象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