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自以為是,叫常軍的公子哥早就不滿風頭被冷冰寒搶走了,此時聞言忍不住怒喝道:“這個混丶蛋,秋怡,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好好替你出口氣。”
常軍表現的義憤填膺,只是他的殷切之意,卻是換來陳秋怡不耐煩的一瞥,冷口冷麵的道:“我的仇,我自己報,用不著別人cha手。再說,冷冰寒是你招惹得起的嗎?”
質問的語氣蘊含著極度的不屑,毫未給常軍留半點的面子。常軍碰了個硬釘子,訕訕的停口不語。
另一個叫刁文清的公子哥眉宇間露出一絲譏笑之色,輕描淡寫的道:“秋怡小姐有自己的主意,常軍你用不著沒事獻殷勤。”
刁文清知道常軍在追求陳秋怡,而他也對陳秋怡大有好感,要知道,陳秋怡不僅人長得漂亮,氣質一流,家世更是讓人豔羨,自己要是能夠追求上,和陳家聯姻,對於他和他的家庭來說,都是一件極其有好處的事情。是以對常軍這個情敵,**裸的冷嘲熱諷。
“你……”常軍心中怒火洋溢,望著刁文清滿不在乎的神情,心中卻是一凜,刁文清家族的勢力,絕不是自己能得罪的,當即也只能怒哼一聲,獨自生著悶氣。
見到常軍受窘,作為主人之一的魏曉玲也覺得有些尷尬,卻也只能望著神情冷峻的陳秋怡,岔開話題道:“秋怡,我不知道你和冷冰寒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不過要沒什麼大的誤會,儘量別太過分了,免得出了事,讓陳叔叔為難。”
陳秋怡尚未開口,刁文清卻是冷笑出聲:“曉玲姐,你說地倒真是輕巧。冷冰寒是王家的人,你當然要幫著他說話了,如果你被人欺負,也就隨隨便便的息事寧人?”
刁文清一臉不屑的冷笑,魏曉玲是這裡的女主人之一,也是魏辰松中將的女兒,他卻是頤指氣使,毫不留半點的情面。
眾人皆都覺得尷尬無比,常軍拳頭緊緊的握起,眉宇間寒意繚繞,卻是強自低下頭去,免得被刁文清瞧見自己眸子中的森人戾氣。
魏曉玲臉色也微微一變,即便涵養再好,被刁文清在其他人面前如此毀損,面上也是掛不住,不過似乎還是對刁文清的來頭有些忌憚,強自壓抑心頭怒意,佯笑道:“快要開席了,我去看看,你們玩吧。”
望著魏曉玲遠去的背影,一旁的刁文婷對自己的哥哥卻是無奈地嘆氣,這樣的表現,委實算不得有氣度,就這個樣子,還怎麼想贏得陳秋怡的青睞?
刁文婷不敢去數落脾氣暴躁的哥哥,只能轉移話題,道:“這個冷冰寒,看起來委實不像是囂張跋扈,好色之人啊……”
“那又怎麼樣?”刁文清不服氣地反駁道,“人不可貌相,像他這種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人其實更像是衣冠禽獸,你們看看有關他的那些風流韻事,差不多都能拍成電影了,真是夠囂張的。”
在他看來,冷冰寒無疑是自己追求陳秋怡道路上最大的障礙和絆腳石,雖然心頭嫉恨,只是卻也不得不暗自歎服,冷冰寒的長相容貌,讓他們這些向來以帥哥自詡的公子哥,也不禁生出濃濃的自慚形穢之意。現在難得陳秋怡對冷冰寒沒什麼好印象,自然是樂得落井下石。
刁文清表現地極為憤慨,冷峻的神情肅殺一片,即便每個人都聽得出他存了挑撥之意,只是卻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很有道理,冷冰寒在這方面的名聲,確實不怎麼好。
其實圈子裡的公子哥些,私生活鮮有多麼好的,糜爛*欲也是家常便飯。不過大多都比較低調,大家也心知肚明,自然不會像冷冰寒這樣立在風口浪尖,受人關注。
陳秋怡白了刁文清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看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刁文清眼珠子一轉,也不生氣,笑著問道:“你想不想好生作弄一下這個冷冰寒,報仇雪恨?”
陳秋怡纖眉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