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準確度標準性這些不談,段小喬與萬里雲兩人都明白小包子這一聲在說什麼。段小喬聽到了心碎的聲音,小包子會說話了,可是第一次說的卻不是娘。
就在這時,小包子還叫上癮了,一連串的‘滴,滴滴。。。’不帶岔氣地說出來,段小喬心臟直接被刺了好幾劍。在看另一個當事人,嘴角那麼明顯的弧度絕對騙不了人。段小喬眼似刀的划過去,她可以發誓她從來沒有教過小包子叫爹,這樣一想,面前這個人不知道揹著她搞了多少小動作,就這樣把小包子給拐過去了。還有,小包子,你怎麼就這麼棄你娘而去了呢?你爹是誰我不知道,但絕對不是眼前這個人啊!
萬里雲揉一下某人垂落的頭,“小喬,包子會說話了,你看他在叫我。”
段小喬嘟嘴,抬頭看著某個裝傻的人咬牙切齒說道:“雲子,你真行!”
萬里雲欣然接受,將小包子面向段小喬抱著,然後說道:“包子,來跟我說,娘。”
段小喬吐血,太刺激人了,她爬上床,端正坐姿,燃起鬥志,她就不信了,她一個做老師的還教不會包子叫娘。所以,接下來的時間,段小喬一直在引導小包子開口,力求做到準確清晰。
小包子一歲半的時候,可以顫顫巍巍下地走路了,不過還是需要人在一邊攙著。小包子下地的時候,第一個撲向的人不是段小喬,而是一邊的兔子,這讓蹲在前面伸著雙手等著某包子投懷送抱的某人黑了臉。不過看著那一人一狗歡脫樣,她起身加入。
小包子兩歲的時候,說話和走路已經很有樣了,整天和隔壁的二柱子蹲在一起,兩人嘰裡咕嚕說著別人聽不懂的話。
小包子三歲的時候,一手揮開段小喬在他臉上作惡的手,一邊振振有詞說道:“我已經三歲了,是個小男子漢。爹說了,男子漢不能隨便讓人摸臉。”段小喬無語,就你這小不點還男子漢呢,不過看著包子這小大人樣很是有意思,所以段小喬一有機會就伸出罪惡的雙手。
到後來,有一次包子見段小喬的手又往他臉上伸,立馬邁著小短腿跑到萬里雲身邊軟軟說道:“爹,我娘又要摸我。”讓蹲在原地的段小喬一陣黑線,這還告上狀了。更讓她氣結的是,萬里雲悠悠回道:“這是你功夫還沒練到家,以後還偷不偷懶了?”小包子在一邊使勁地搖頭。段小喬扶額,原來她還有這作用。
這幾年,關於段小喬的事業,發展趨勢十分可觀,除了有桑沁柔這個強勁合作者外,還要感謝一個人——悅城知縣。
說起悅城知縣,就得提起段小喬的那位好友,這幾年兩人一直保持著你送我一物我回你一植物的狀態,段小喬為了安置對方送的花花草草,專門在家裡弄了個花園。
一次,當對方說‘我爹想見你,午飯在這吃吧’時,段小喬直接懵掉,她有點怕怕,能不能不去,但是看著對方那真摯的眼神,以及門口那兩個差役一副你若不答應有你好看的架勢,段小喬只能點頭應下。
懷著忐忑的心情段小喬見著了那位悅城知縣,對方與樂大伯差不多的年紀,眼神帶著睿智,看著慈祥但掩不掉身上那股威勢。
“爹,我帶我朋友過來了。”
悅城知縣見著自己的兒子,親切地撫著他的頭,然後對著段小喬兩人點頭示意。幾人落座後,悅城知縣才開口說道:“兩位,不是青宛國人吧。”
第一句話就讓段小喬心驚,只見萬里雲點頭,雲子不是的她知道,但是她連自己是哪國人都不清楚,這悅城知縣怎麼這麼篤定。
只見知縣大人一眯眼,徐徐說道:“赤嵐國人眸色純黑,而我們青宛國人眸色則不是。”
段小喬仔細看去,萬里雲的眸色確實黑的如墨,而少爺的眼眸看的細的話會發現眸色帶著褐色。知縣大人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會把他們當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