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最強的可塑造性的身體,而現在的他,才擁有了與之可能相匹配的心靈。至於他會不會回來,你就不用再操心了,夜,他最終會明白,他不可能呆在那個女孩的身邊的。”
“為什麼?”
“時候到了,你自然會明白的。記住,那個女孩,是關鍵!守在她的身邊,保護她,不要讓夜傷害了她,尤其是,月圓之夜!”
這句話說完,電話就結束通話了,“嘟”“嘟”“嘟”的聲音響起。
蝕放下電話,吩咐道。
“給我準備離藍玉真最近的地方,我要暫住。”
房間裡並沒有人,但是,蝕知道他的命令會很好的執行。
蝕相信父親的話,父親從來不會錯。
那麼,他只需要等待就是了。
蝕伸出手,本來停在窗外的樹枝上的烏鴉發出“嘎”地刺耳的一聲撲散著翅膀飛了過來停在他的手上,蝕輕撫著它紫色的羽毛。
窗外,月色如水。
影影綽綽的樹枝,被風一吹,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讓人心驚。
遠去,傳來猛獸似乎爭鬥的嘶吼,慘烈的叫聲聽起來像是發生了一場大戰,過了一會兒,又平靜了下來,不知是以誰的受傷或者死亡作為告終。
森林裡的夜晚,從來不會平靜。
弱肉強食,是永遠不變的法則。
如此殘酷,卻又如此真實。
“真是一個迷人的夜晚啊!”
蝕如此感嘆。
覺得夜晚迷人的顯然不只有蝕,大晚上的,俞真真和黑也不在燈光明亮的室內,而是站在了春寒料峭的外頭。
“黑,是我做錯了什麼嗎?為什麼生氣?”
一整天,黑跟她連話也不說一句。
對著別人還好,對著她,就換上了一張冷臉。就連最遲鈍的橙都發覺不對勁了,問俞真真怎麼了。天知道,如果她曉得是怎麼一回事就好了。
到了晚上,紫說要出去買點東西,拉著橙出去了。
灰也接到了個電話,說有朋友找他出去喝酒,順便揪著白也離開了。
只剩下俞真真和黑兩個,她決定還是問一個明白。這種莫名其妙的冷戰,她不接受,最起碼也得有個理由不是?
黑終於開口了。
“你究竟把自己當成了什麼?他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一男一女,單獨在外呆了一個月,你就不擔心他會對你做什麼嗎?還是,你根本就無所謂?你就是這麼隨便的女人嗎?”
俞真真被黑激動的語氣有些嚇著了。
她訥訥地辯解道。
“夜,他不是那樣的人。”
雖然夜並不是什麼好人,可是,也絕對不是那種卑鄙下流的人,俞真真從來都沒有在夜的身上有過那種感受,她不是小孩子,還不至於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
“不是那樣的人?哈、哈!“
黑被俞真真氣得七竅生煙,站都站不住了,在俞真真的面前走來走去。
“你認識了他多久?就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了?該說你笨呢?還是傻呢?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樣沒有腦子的女人?”
黑越說越生氣,他伸手抓住俞真真的雙手,將她拉得很近,臉逼近了俞真真。
“那麼,你當然也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呢?”
黑近得俞真真都可以感受到他吐出來的氣息,危險的語調讓俞真真有些不安。
“黑?”
俞真真不自在地想將手從黑的手腕裡掙脫。
黑原本只是想教訓一下俞真真,讓她不要那麼大意地相信人,尤其是像夜這樣危險的男人,然而,月光照在她的臉上,一段時間沒有見了,她似乎瘦了一些,然而,也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