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作為女生,你總是要嫁的呀?就像地球總要轉動,四季總得輪迴,老鼠總會打洞,孩子終會長大——當然,如果不夭折的話。”
“那是因為你們在長久的束縛中已經漸漸習慣了這種束縛,其實地球的轉動是相對的,四季的輪迴也只是同一個東西的四種不同表現形式,不打洞的老鼠可能會活得更好,而孩子的長大也只是肉體上的細胞分裂和分化而已,只要心不老,我們就永遠不會老去……啊——文娟你幹嘛掐我?”
“疼嗎?”
“我再掐你一下你不就知道了。”說著準備去動手。
宋文娟躲開了:“疼就對了,你剛才已經犯了嚴重的唯心主義錯誤,作為一個純粹的唯物主義者,我有權利和義務教導你。”
“什麼唯物唯心啊?那只是認識這個世界的兩種不同方法而已,就像西醫和中醫,幹嘛非要爭個誰是誰非呢?彼此共存互相彌補多好啊。很多半路出家的所謂的唯物主義者,他根本就不懂哲學,只是憑自己的主觀臆斷去給唯心主義新增一個妄念,然後輕而易舉地攻擊人家,這種無聊的爭辯本身就是哲學界的一種恥辱!”
“哦,那你說人類幾千年男婚女嫁只是一種類似於‘連連看’的遊戲?想玩兒就玩兒會兒,不想玩兒就關掉。你可別告訴我你不是地球人,你從太陽去往火星,在這裡只是路過地球?”
“嘿嘿,文娟你真逗。我要是從太陽來,不早把你們給融化了?”
“哦,對了,怪不得全球氣候變暖,海平面升高,原來是你的緣故啊。怪不得很多人說專家只會胡扯,原來真的沒有溫室效應!”
“你就別逗了,其實真的有很多人反對婚姻的。”
“比如?”
“比如:恩格斯、諾貝爾、羅素、雪萊、叔本華,還有我——白小菊!嘿嘿。”
“那請問小姐你怎麼給生你養你的父母交代?”
“這個嘛,我媽本來就同意,關於我爸嘛,我就說……爸,等我一拿到本科畢業證我就出家當尼姑。其實給他說不說都行,反正我的事情他也懶得管。”
宋文娟正欲暈倒,呂賽男破門而入,嘴裡還發著牢騷:“流氓!無恥!混蛋!孬種!三炮……”
“怎麼了,賽男姐?”宋文娟問道。
“我剛才略感無聊就出去走走,遇見一個賣飲料的小攤兒,牌子上寫著一個很勁爆的名字——心痛的感覺,冰霜一夏!我就花三十八塊錢買了一杯,誰知道竟然是一杯白開水!”
“那感覺的確夠心痛的,人家也沒騙人啊,然後呢?”
“然後……錢都付了我還能咋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砸了他的招牌,掀了他的桌子,讓他再欺騙消費者!對了,孟瑤回來沒有?”
“沒有啊,她去幹什麼了?追那個賣水的去了?”
“那倒不是,追也得是我追,她去見她那個……什麼來著,對,青埂峰上的通靈寶玉,我出門兒的時候她就已經去了,現在還沒回來。”
“不會出什麼事兒吧?我打她電話問問,”說著她撥通了孟瑤的號碼,“打不通,關機,難道已經出事兒了?”
呂賽男把拳頭往桌子上一砸:“最近社會動盪多,妖魔鬼怪頻出沒,果然不出我所料。”
“要不咱們打911吧?”
“美國大片看多了吧?腦殘!”
就在這個時候孟瑤回來了,一臉的不高興。呂賽男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樣瑤瑤,是不是又帥又能打,就像甄子丹?或者又帥又能說,就像何炅?是不是……”
“不,又老又難看,就像豬八戒,不,說他像豬八戒就讓他佔很大便宜,準確地說就像金角大王!而且是現了原形的金角大王!總結得更文雅一點的話就是:看背影迷倒七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