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什麼都看不出來了。”
高星宇接道:“你還真別說,現在就流行這個,我一個同學的朋友的表叔,本來是個建築工人,後來覺得在工地幹活兒太累了,就在一所中學附近開了家診所。”
朱巖濤高聲道:“你們懂個毛啊?其實理髮的最高境界就是讓別人看不出他理髮了,如果別人一眼就看出來你理髮了,那肯定理得不咋地,要麼太難看了,要麼太誇張了。”
“你在哪兒理的?說實話還可以。”高星宇問。
“浮雲髮屋,以後咱們別去那個地方了,其實我是上當受騙了回來找點兒心理安慰。”
“腫麼了?”
“就這水平,理髮的時間總共不超過十分鐘,收費五十呢。”
“什麼?”他們兩個同時驚呼,“你腦袋裡長腫瘤了吧?體檢的時候怎麼就沒發現呢?就這樣的服務水平我五十塊錢能做十次!”
“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咱們都別去,再告訴朋友們也不要去就是了。”朱巖濤坐下來喝水。
高星宇不服氣:“我偏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反正我也得理髮了,我就去浮雲髮屋,而且我就給他五塊錢!”
朱巖濤笑笑:“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如果你是武松,當然可以勇闖虎穴,如果不是嘛,嘿嘿,祝你好運。”
吃完飯,牛頂天在宿舍裡抱怨著:“社會醫學我要是再去上一次課,就讓我眼裡生瘡、肉中長刺!以前那個老師講課的時候我就想問,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垃圾的老師嗎?今天終於換老師了我才知道,他媽的還真有。我絕對不能再這麼墮落下去了,下次你們逃課記得叫上我。”
劉禪不屑道:“切,哪次我們叫你逃課的時候你不是說‘醫學生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將來才可以助人類之健康,除人類之病痛……我的姥姥啊,你明明就是一頭牛,撞了南牆也不知回頭的笨牛!要不你把姓改了吧,也不麻煩,認個乾爹就行,或許這個忙我可以幫你哦。”
“回家找你舅舅給你捉螞蚱去吧,狗嘴裡永遠都吐不出象牙!”牛頂天罵道。
這時候高星宇回來了,他什麼也沒說就往床上一坐,隨便找一本書翻看起來。牛頂天眼神很犀利:“高階,你理髮了?”
“嗯。”
“在哪兒理的?”
“浮雲髮屋,你們——有沒有覺得很帥?”高星宇試探著問。
“嗯,就跟狗啃了一樣,要不我怎麼一眼就看出來了呢。”高星宇把書一合,直接倒在了床上。
劉禪走過去安慰他:“高階哥,中國有句俗話怎麼說的,掏錢多,稱鹽多,一分價錢一分貨,五塊錢也只能被狗啃一次。”
牛頂天不以為然:“倒貼我五塊錢我都不幹。”
一直沒說話的朱巖濤開口了:“兄弟,你真的只付了五塊錢?”高星宇頭都沒抬,用手指做了一個“九”的手勢。
牛頂天驚訝道:“九塊?太貴了吧。”
“不,九十。”
其他三個人同時驚呼:“什麼?流星雨下到你腦袋上了吧?狗啃一下就九十?下輩子我做狗得了。”
“是啊,早知道還不如讓你們三個給我啃一遍呢,唉!人有失蹄,馬有失足,諸葛亮也有失荊州的時候嘛,各位大神就別再取笑了。”高星宇真的很羞愧。
朱巖濤表示贊同:“是啊,人在世上,都得喝水,誰能沒有杯具(杯具)?誰年輕的時候沒有腦殘過?”
劉禪把朱巖濤往床上一推,讓他和高星宇靠在一起:“兩個木碗兒扣在一起——木蛋兒!腦殘就是腦殘,狡辯也沒有用,理了兩個毛頭就花一百四十塊錢,一百四十塊呀!到大街上能買多少顆香瓜子?可是,就這樣白白浪費了,我說經濟危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