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飛機內的氣流漸漸平穩,那姓夏的青年男子慢慢站起,卻始終藏在那胖子身後。
這時,這姓夏的男子只有一名手下了,這人一直在駕駛艙裡監視著機長,他自然聽到了外面的混亂,可是不能分身。
這姓夏的男子道:“大光,現在什麼情況?”
那叫大光的漢子道:“已經到了雷米昂了,咱們的人在下面等著,飛機正在下降,現在是三千米。”
姓夏的男子道:“下降有沒有困難?”
大光用槍一指機長的腦袋,道:“問你哪?”
那機長還算鎮定,道:“機場條件不太好,我試著儘量平穩著陸,但是油箱的裡的油比標準還稍稍多了點,現在降落不是很安全。”
大光道:“你少廢話,就按平時的來。”
姓夏的青年男子道:“葉jǐng官,還有那個臭小子,我到家了,你們兩個,哦,還有那個老東西,你們三個誰也跑不了,我要用你們的心給我大哥上祭。”
忽然飛機一陣劇烈晃動。
雙方正在對峙,飛機卻一陣劇烈的晃動,李易不知道這是飛機下降時的不平穩,身子一晃,就要出手。
那姓夏的青年男子用手槍一頂那胖子,道:“別動!”
葉jǐng官道:“朋友,這飛機在這種地方降落,又沒有地面的配合,風險很大,我看你還是去照看一下比較好。”
姓夏的青年哈哈大笑,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看看?有什麼好看的?大不了是個死,老子活了三十年,又不是沒死過。
那個臭小子,我今天本來計劃的很好,要接我大哥回去,可是你卻從中搗亂,我大哥也死在你手上。
我不傷心,人總有一死,不過這個仇我一定會報,臭小子你想逞英雄是吧,我一會兒給你機會叫你當英雄。
我大哥死了,我這幾個兄弟也死了,我要叫你們這二百多人一起給我大哥陪葬。”
葉jǐng官道:“我能問問你叫什麼名字嗎?”
那姓夏的青年哈哈大笑,道:“你不用叉開話題,大家是活是死都不好說,我姓夏,我叫夏東秀,夏東閣是我親哥。”
葉jǐng官心中奇怪,道:“你不是小時候就死了嗎,怎麼十多年過去了,又活過來了?”
夏東秀道:“我們哥倆殺了那個老混蛋之後就跑了,我哥逃到雲南,後來到了金三角,再後來到了新月亮。
我當時掉到河裡了,我也以為我死定了,可是後來被人救了,這兩年這才出來跟我哥聯絡。
我們哥倆沒過過一天好rì子,該吃的苦我都吃了,死也死過不只一次了,我現在什麼都不在乎,姓葉的,要不是有這個臭子小出來搗亂,再過幾天,我就跟我哥在阿富汗享福了,可是天算不如人算,也好,要是飛機不能正常降落,那大家就一起死吧。”
忽然一個胖子大喊一聲,推開夏東秀,向外便衝,顯然是怕到了極點,再也忍不住了。
夏東秀臉上顯出猙獰的神sè,想都沒想,一槍打在這胖子的後腦勺上,那胖子倒在地上,就像把一大堵牆推在河裡一樣,轟隆一聲。
李易忽然聞到了一股sāo氣,仔細一看,原來是被夏東秀拎著的那個胖子尿了,尿水順著他褲腳向下淌,滴滴嗒嗒,極具音樂美感。
夏東秀卻不為所動,慢慢退向後,道:“大光,怎麼樣?”
大光道:“油箱裡油太多,還得再飛一段時間。”
夏東秀道:“管不了那麼多了,這就降落,大光,你來開。”
大光雙眼閃亮,似乎調動了身體裡的野xìng,一把將機長推到一邊,坐在了正駕的位置上,喃喃的道:“風速不小,不過是側著吹的,……,我可以利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