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只不過規模不大,平時來看病的人也少,所以沒有什麼名氣。
華夏人對心理疾病始終不大能接受,似乎來看心理疾病就是看jīng神病,所以就算是來看病也只會偷偷摸摸的,而且對心理醫生也不怎麼配合。
李易聽黨天宇說過,華夏國根本就沒有太多優秀的心理醫生,更多的只是心理諮詢師,級別遠遠不夠,像電影裡的那種能做心理分析的少而又少。
這心理診所名叫海州心理諮詢中心,門臉兒不大,這兩個小老闆模樣的人到了門前,先是站了一會兒,似乎是有些猶豫,隨即闖了進去。
李易跟在後面進了診所,一進來便聞到一股黴味,走廊裡也沒開燈,yīn暗暗的,叫人心裡不舒服,看來生意一般。
牆上掛著各種宣傳畫,介紹的都是心理學方面的小知識,不過看起來有很多年頭了,有的地方蒙了一層灰。
診所不大,那兩人一進來就直奔二樓,李易假裝成來看病的患者,漫不經心的跟著。
那兩人到了二樓,來到一間診室前,用力一推,門卻鎖著,其中一人個子高些,看來是被騙錢的正主兒,這人大力的敲門,還不時的用腳踹,高聲叫道:“婊子,滾出來,你躲起來就行啦?我都看見你啦。”
這時其它診室的心理醫生聽到聲音,出來道:“你們幹嘛?蔣大夫不在,剛出去了。”
另一人個子矮些,攔住高個兒道:“老趙,這婊子肯定躲起來了,屋裡沒人,咱們去找她領導。”
那高個兒的老趙呸了一口,道:“老馬你說的對,找她領導去,這個死婊子。”
這兩人又轉奔三樓,先前探頭出來的心理醫生嘟囔道:“有病,這倆人兒。”
李易不理這些,輕輕跟在這兩人身後到了三樓。
這診所一共就三層樓,看來三樓是診所領導的辦公室,兩人到了以後,徑直衝進主任室。
李易閃身躲在門口。只聽那老趙道:“陳主任,你把蔣銳給我交出來,我跟她沒完。”
李易心道:“原來這兩人罵的那個婊子果然是個心理醫生,叫什麼蔣銳的。”
這時一個十分蒼老的聲音道:“趙老闆,坐坐坐,馬老闆,你也坐,你也坐。”看來說話的就是這個心理諮詢中心的領導陳主任,說話客客氣氣,估計是清楚自己的手下惹了麻煩。
只聽這個陳主任笑著道:“兩位。別生氣,這件事嘛,我也聽說過了,唉,這個蔣銳,一點做醫生的公德心都沒有,居然敢這麼做,太不像話了。”
那老趙氣憤憤的道:“她這就是犯罪,不過我不想找jǐng察。我就要找她本人,讓她給我解釋清楚。”
那老馬附和道:“就是。這娘們太不像話了,我趙哥找她看病,她看的好壞咱們先放在一邊,居然把我趙哥的私事告訴我嫂子,這不挑事呢嗎?”
陳主任忙道:“兩位,兩位,我替她給兩位道個歉,這事確實是我們診所的責任,我也有責任。”
那老趙一拍桌子。道:“你們誰的責任我不管,我就要人,你把她交出來!”
陳主任似乎很為難的道:“這個……,蔣大夫她……,她辭職了,不在我這幹了。”
那老馬道:“什麼!辭職?哪能這麼巧?噢,我們今天來找她。她就辭職?是不是你把人給藏起來了?”
陳主任忙道:“沒有,沒有,我不會包庇自己的人的。”
那老馬道:“那可難說。她去哪了?又到哪上班了?”
陳主任道:“這個我也不知道,這人行動很隱秘。我都不瞭解她的情況。”
那老趙嘿了一聲,道:“他孃的,全他孃的有病,什麼心理醫生,我看她自己就有心理疾病,看不慣別人過的好,破壞別人家庭,jī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