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換成別人,那肯定是捨命不捨財的。
屠百川又是長嘆一聲,道:“李易,我哪有臉要這些錢。你這是罵我呀,你有這句話,我就已經很不是滋味了,李易,我有樣東西交給你。”
著屠百川從身上拿下來一個木牌。這木牌看起來是老物件了,焦黑油亮,上面刻著一個洪字。
屠百川道:“這是我們洪門的令牌,民國那會兒一共有八塊,後來打島國人都丟了,現在只剩下兩塊,是幫主的憑記。
我把其中一塊交給你,以後你拿著這令牌,只要是有我們洪門弟兄的地方,你可以橫著走,不管是要錢,要人,還是任何東西,只是你一句話的事兒。”
完把令牌塞到李易裡,向下人一招,在歐陽佳度的引領之下,從側門下了。
洪門的人一走,別的幫派自然就不成勢了。
杜康過來向李易道喜,道:“兄弟,我沒看錯,你以後一定是一號人物,我們青幫只論輩份,沒有唯一的幫主,剛才老頭子跟我過了,送你一個緒字輩的身份,跟我同輩份,以後有青幫人馬在的地方,你拿著這張輩份名貼,就可以隨便調動人。”
李易接過一份十分老舊的本子,大概只有七八頁,上面是繁體字,李易勉強看出是青幫的輩份排名,自己的名字剛剛被寫緒字輩一列,名李易,賜號“溫烈”,不知是什麼含意。
李易也沒有時間細問,把名貼收好,向杜康道:“先前我把何哥打傷了,很不好意思。”
杜康忙擺道:“別了,別了,他該打。”
祖世名笑嘻嘻的走了過來,道:“小猴崽子,成,有兩下子,不過以後別來煩我,當然了,要是喜歡來我們臺島玩,我們也歡迎。
我跟屠百川不一樣,我對大圈仔沒有什麼不好的看法,大家都是華夏人嘛。我這把年紀,以前看到的事情太多了,當初**退守臺島,我也是從福省跟過來的。那時候我……”
龍向生笑道:“老頭子,你這故事要是完了,那可就天亮了。”
祖世名咯咯一笑,道:“好好好,我碎嘴子,行了吧,我們也走了。對了,把一點金和契諾夫也一起帶走。”
這時,石蘭解了一點金所中的太yīn掌,而蔣銳則解了契諾夫的催眠。
李易看著那個契諾夫,心裡一動,對祖世名道:“老頭子,這個契諾夫你是從哪裡請來的?”
祖世名笑道:“你少來這套,你不就是想要這人嘛,行,我送給你了,契諾夫月薪十萬人民幣,這俄羅斯小夥子很聽話,你好好照顧他吧。”
契諾夫這時已經清醒過來,知道被蔣銳催眠了,心裡又敬又怕,這種深層次的催眠對一個人的內心影響很大,現在契諾夫一看見蔣銳,就有一種不出的害怕。
蔣銳笑道:“我沒有那麼可怕,你以後跟著李老闆好好幹,如果我們也經營個賭場什麼的,還得靠你和麻一笑鎮場。”
雙方笑一陣,祖世名和杜康便帶著青幫的弟兄走了。
自此以後,一點金心灰意懶,洗不幹。再也不在賭圈裡混了。
哥老會的許成一看三大幫派走了兩個,自己再呆下也沒有意思了,見屠百川和杜康都給了李易身份,心想李易的資本雄厚,又有本事。反正也是個順水人情,樂得不送。
當下走了過來,從腰間拿出一塊黃金做的方形牌,道:“李易,我也不能不給點壓歲錢,這是我們哥老會的百船牌。拿著它就可以調動一百條船。
當年我們哥老會是河上的幫派,以船運為主,窮苦人集合起來混口飯吃。
不過時代不同了,現在哪裡還有船,不過這牌子還好用,也一樣。你拿著它可以調動我們會里的人,你待著吧,我也走了。”
許成當下也帶著人離開了大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