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保險箱而無其他擺設的房間裡,地下潑滿油和小鐵珠,房間裡噴滿人畜一聞就倒的迷|藥再摻進些強勁的催|情氣體,地板上安置著觸動警報器,等賊一進屋,我們就用帶著塗抹了麻藥的鐵鉤麻繩網擋住視窗,然後拿槍對準房間就是一陣掃射,什麼麻醉彈,什麼閃光彈,震得震死那小兔崽子,要是還不行,就先在房間裡布上一層高壓電線,手一按,老子就讓這小兔崽子變成焦碳,要是還不行,就放幾臺高分貝的音響進去,賊一進屋,音箱就炸響,據我的經驗,要是偷摸進別人屋裡忽然來這麼一下,不被嚇得心臟病發,那人絕對可以申請去做航天員了。”
眾人一愣,猛然爆發出一陣狂笑,就連冷冷地板著臉不動聲色的翻天蝙蝠都忍不住笑意說道:“這位兄弟,難怪我見你和對手搏鬥的時候,手中揚起一團白霧,對手就慘叫著倒下了,大概你撒的是石灰粉吧!”
“操!都什麼年代了,石灰粉早他媽的過時了,老子那是加了料的石灰粉,別是沾進了眼睛裡,就是沾上那麼一絲面板,都可以讓一頭獅子失去反抗力。你們還別笑老子,我只追求結果,過程如何老子可不管是不是卑鄙無恥。”掌中寶大發厥詞的笑了起來,完全不理會周圍人蔑視的眼光,似乎早已對這些免役了。
“這位兄弟說得不錯!”金福忽然笑了起來:“說老實話,我們追求的只是結果!”
看著眾人望向了自己,話鋒一轉:“可是我們不比盜賊,不能和他們一樣無恥。這樣做,無非是貶低自己身份,和作踐自己人格沒什麼分別,竟然飛賊都可以這樣大張旗鼓地挑釁,那我們獵頭者又豈能不正面相迎。我老了,不在乎能有多少錢帶進棺材,但是我金福可以拋下這樣一句話,人死留名,老夫不做那些卑鄙下流之做,免得死後還論為別人的笑柄。諸位都是國內獵頭者中的佼佼者,一身本領難道還怕幾個小蟊賊嗎?笑話,我金福不求什麼正大光明地擊敗敵手,但是我要讓對手輸得心服口服!這位小兄弟,如果你還沒轉正做獵頭者,被人這樣玩了一把,想必你會懷恨在心一輩子吧!許家少爺的小命還在他們手裡攥著,要是真被你這樣一攪和,就算他們不殺了他,我都敢肯定的說,他下半輩子一定會生活在痛苦裡,作為一個獵頭者,不光是為利益著想,而且還要考慮到主家的人身安全,如果都象你這樣,人人都用卑鄙的手段,政府還能容得下我們這些人嗎?”
金福蔑視地看了下掌中寶,鼻子裡冷哼幾聲。坐下之人居然都以沉默應之。許雲河的臉上浮現了少許激動,拳頭攥得很緊很緊,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多謝各位為我許家如此盡力。雲河無以回報。只盼望各位能保住金玉扇,為我許家小兒留下許希望就行……”,頓了頓,許雲河嘆息一聲,金福同樣嘆氣一下,這許老頭恐怕是為兒子不顧一切手段了。
果然,許雲河道:“只要能保小兒性命,諸位怎麼作,雲河都會感謝大家……!”
眾人皆無以答應,許雲河笑笑,吩咐著下人上瓜果,抱歉一聲,帶著許婷婷上樓去了。
“喂,我說……!”燕昴摯手肘輕輕捅了一下閉目養神的李冉豪,看著他醒了,悄悄地將手夾在腋下,指著那一直睜著水霧朦朧的雙眼凝視著李冉豪的許婷婷,小聲地道:“嘿,不會是那美人看上了你了吧!她可是盯了你一夜!有點春情氾濫的感覺哦!”
緩緩地抬了抬眼皮,眼睛裡閃過一絲少女的影子,李冉豪也感覺到了她那雙眼睛透射過來的目光,其實在養神的時候,他就已經感覺到了有人在窺視自己,不過也沒在意,可是回過神,在看看那雙水汪汪的眼,心裡咯噔一下,心裡忽然冒出了一個迷糊的影子,不是那臉,而是揮之不去那鵝黃|色透明絲褲下的一抹黝黑,喉嚨裡咕隆一下吞了口唾液,李冉豪緩緩地閉上眼,表情冷靜,內心卻鬥亂如麻,怎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