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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強力電擊棍!”一個男子的話音才脫出口,歐陽睿嬡一按棍上按鈕。只見一尺來長地電棍猛然伸出一尺距離,閃著幽藍電光的手指粗觸頭點在了他身上,又是一陣焦臭來,男子連慘叫都不及放出,就口吐白沫猶如得了羊癲風一般地劇烈抽搐起來。
眾人大愕,一個粗壯的漢子獰笑一下大吼一聲:“全都抄棍,老子就不信一個女人一根電棒能把我們怎麼樣?”
“呼”,七八根木棍朝著強弩之末的歐陽睿嬡敲來,一下。兩下,體力不支的歐陽睿嬡覺得意志越來越消沉,敵人地獰笑越發淒厲,一陣勁風掃來,右手一顫,砰地一下電棒落在了地上,眾人一見,士氣大漲,醒來的男子一見,獰笑一下,返身抓住了拼命逃跑的珊姐就往一輛長安車裡拖,珊姐那悽慘地尖叫更是打亂了歐陽睿嬡的陣腳,一根木頭狠狠地打在她背上,氣血翻湧,眼看就要倒地的瞬間,一輛汽車恰好開進來,刺眼地燈光和怒喝聲讓這些猶如驚弓之鳥,紛紛抱頭鼠竄。
“嬡嬡!”經歷了磨難的薛紫珊悲號一聲,趕緊衝回來拖著歐陽睿嬡跑上了車……
雜亂不堪的大床上,歐陽睿嬡蹙著眉頭,有一聲沒一聲地呻吟著,她那嬌嫩雪白地身軀上盡是青紫一片的淤痕,心焦神疲的薛紫珊,嘟著紅彤彤的小嘴正朝著她那有絲猙獰的傷痕上抹著淡黃|色的跌打水。細嫩滑膩的肌膚觸手可彈,卻著實讓薛紫珊好一陣難受心酸,淚眼婆娑地強忍著悲痛認真地塗抹著藥水。
“哎喲……薛姐姐,人家的小腿好疼!”有些做作地無病呻吟,歐陽睿嬡撒嬌地撅起了嘴,眼睛裡卻滿是淚痕,看來傷痛還是很大的。
聽到她地嬌嗲呼痛,薛紫珊的心都快碎了,趕緊鬆了鬆力道,看著這樣嬌滴滴的一個女人為了救自己,差點被人打死,悲痛就湧上心頭,渾身一軟,禁不住黯然落淚。
“姐姐,不用擦了!”看到想哭想哭的美人兒這副痛苦的表情,歐陽睿嬡也不敢再裝,其實她自己明白,傷不重,那些人下手大部分都打在了肉厚的地方……比如屁股、胸脯之類惹人注目的地方,想到這裡,右邊的玉|乳就一陣隱隱做痛,恨得她咬牙切齒地暗罵兩句,那個該死的傢伙專朝自己胸脯襲擊,雖然只是那麼一下,差點沒把她的魂嚇跑,要是因為這個害得胸脯變形,那玩笑就開大了,想到這裡,她趕緊爬起身,順手脫下褲子就要朝衛生間裡跑。
等著她從衛生間裡出來時,卻恰好看到薛紫珊有點尷尬坐在沙發上,那張嫵媚的小臉那裡還有什麼姿色可言,一片陰霾,好不讓人心疼。歐陽睿嬡心中一動,趕緊跑過去,蹲下身抱住她,輕柔地道:“薛姐姐,洗個澡吧,一身都髒死了,再換套衣服……!”
歐陽睿嬡使勁地吞了吞唾液。溼潤一下冒火地喉嚨,這個豔婦的眼光和品位簡直是自己見過最好的,那一件套在自己豐盈的身上顯得有些肥大的蕾絲內衣,此刻卻完美地呈現出薛紫珊那丰韻妖嬈的曲線。
她甚至有些嫉妒薛紫珊這迷人地風韻,女人是很羨慕比自己更好身材的女子的,象薛紫珊這樣的少婦能把身材保持得如此完美。歐陽睿嬡暗暗比較了一下,竟然有點相形見絀的感覺。
嘆息了一聲,有點遺憾地看著美人套上了那件髒了的外套,將那粉嫩美白的肌膚掩蓋住,歐陽睿嬡的眼睛裡閃過一絲亢奮和害怕,雖然自己喜歡到處勾搭漂亮的女人,可是除了陳芳,她從來就沒和其他女人上過床,沒想到今天卻有了這樣的衝動,慾望戰勝了理智。趁著薛紫珊轉進衛生間地時候,她從皮包裡掏出了一包緋紅色的小藥丸,這是在迪吧的時候,從一個認識的女同身上買來的,她說只是一粒。就足以讓一個貞潔剛烈地女人象一個蕩婦般乞憐歡愛,而且不傷身,不象一般的春藥一樣非得陰陽調和才能緩除藥力。很多女同都在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