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說,去年官府都束手無策的風雲寨就是諶清玄一人單挑,把整個風雲寨連鍋端了……”
唉,這些人還真八卦,再這樣下去,這個比賽到底還要不要進行了?我用眼神對辰哥哥說:那個是我嫂嫂
吧?辰哥哥愣了一下。那女人有些埋怨地看了他一眼,不過最終還是鬆開了手,可眼睛卻至始至終沒有離開過他
的身上。忽然她向我方向看了過來,興許是發現了辰哥哥的異樣。
我連忙轉頭,誰知這一轉居然和衛祁文投過來的目光撞了個正著!我一驚,眸光閃了閃,衛祁文似乎也有些
意外,眸子也閃了一下,但是很快的便又恢復了平靜,面無表情地望著我。“這些女人。”我嘲諷地想著。
見到我略帶嘲諷的神情,衛祁文,白玉笙,韓俊啟他們臉上都有那麼一剎那的錯愕,轉瞬即逝。只是他們探
究和疑惑的目光仍舊落在我的身上,沒有撤走的意思。
我冷哼了一聲,正待劉公公開口,卻見劉公公在衛祁文耳邊嘀咕了一會兒,接著衛祁文點了點頭,隨即劉公
公走到舞臺中央,眼眸四掃,大聲道:“大家都靜一靜,比賽繼續。”
現場頓時鴉雀無聲。
衛祁文,白玉笙,韓俊啟他們也終於收回了落在我身上的目光。
“白公子,請……”劉公公說道。
韓俊啟微微一笑,道:“黑不是,白不是,紅黃更不是,和狐狸貓狗彷佛,既非家畜,又非野獸。”
這是一個猜字的對聯,而且是比較簡單的,看來他已無心出題了。其實,不只他,就連南宮雨蝶,樓冰雁,
樓瑞平,薛惜琴都已無心應戰。
蔣琉璃思考了片刻,微微一笑,道:“詩也有,詞也有,論語上也有,對東西南北模糊,雖是短品,卻是妙
文。”
、
“好!”臺下又是一陣歡呼聲,接著有人說道,“上聯是猜,下聯是謎,好一個猜謎。”大家又鼓起掌來。
白玉笙淡淡地道:“聽雨,雨住,住聽雨樓也住聽雨聲,聲滴滴,聽,聽,聽。”
好一個千古絕句,這句我好像曾經聽人說過,下聯是,我略想了一下,對了,是:觀潮,潮來,來觀潮閣上
來觀潮浪,浪滔滔,觀,觀,觀。
就在我恍神之際,卻又聽他道:“伊桐非姑娘,我要你對。”
伊桐非?不就是雪蝶宮宮主嗎? 眾人皆是一驚,面面相覷,均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我連忙回神,睜大了眼睛,冷冷地看了韓俊啟一眼,不再掩飾自己的本性,冷聲道:“我說白宮主,我又沒
有參加比試,這個答案怎麼也不應該由我來對吧?”
白玉笙似乎毫不在意我的壞語氣,眼中似乎有些戲謔的笑更多的卻是……困惑,“真的是你,你怎麼又成盤
天城的雪女了?”
我露出一個淡淡地笑,冷冷地優雅道:“觀潮,潮來,來觀潮閣上來觀潮浪,浪滔滔,觀,觀,觀。”
“你……”白玉笙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衛祁文和韓俊啟好奇地看了看白玉笙,又看了看我,最後視線鎖在我的身上。
東方絕、辰哥哥、清玄哥哥和仙兒則是一臉擔憂的神情,目光也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似笑非笑地斜睨白玉笙,“我已經對完了,不知這個答案宮主可否認可?”我知道他的真正目的是問我是
不是小蝶,可是……我為何要回答他這個問題?自找麻煩而已。
他薄薄的唇緊抿著,眼眸在那輕蹙的劍眉映襯下愈發深邃,裡面似乎還有一些不知名的情愫在盪漾。
我心頭一震,別過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