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躺在開足了空調的房間裡,比在外面悶汗要舒服太多了,但他仍坐在公園的長椅上,開啟了易拉罐啤酒,一聽一聽地喝著。
雖然和隊友聚會的酒宴上,丁逸已經有了些醉意,但這幾聽啤酒,在平時對他來說,就像漱漱口一樣,今天卻有些不同。
他覺得自己有些醉了。或許是心情不好的緣故。
他喝完一聽啤酒,就站起身來,將易拉罐拋在空中,等它落下時,再飛起一腳將這罐子攔腰踢中,將它踢得再度飛了起來,在空中劃出一個或美妙或詭異或毫無邏輯的弧線,再聽著這罐子呯的一聲沉悶地掉在地上,似乎這樣才能略微解開他心中的鬱悶。
旁人看到他一個人在那裡喝悶酒,知道他的心情還不太好,為了自身安全考慮,也沒人敢上來管他。
啤酒一聽一聽地喝完了,他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再去買幾瓶?或是回家睡覺?或者,去找個女人?好好地發洩一下。
迄今為止,和他發生過關係的女人就只有方然一個。雖然他是眾人心中的大眾偶像,但以他平時矜持的態度,造成了平時雖然受人仰慕,在他急需的時候,卻找不到人的尷尬場面。
至少在**上,目前為止,他還是非常純潔的。
他掏出了電話,想要把方然喊出來。
不管她再怎麼想細水長流,今天也要給她一個疾風暴雨。一定要把她喊出來,解決一下目前的生理需求。
似乎感應到他的想法,手機在他手中忽然響了起來。
“一定是方然,她也有這種想法。”丁逸心想。
他看了一下號碼。
卻不是方然打來的。
居然是那個被他在心裡起了個“極品出牆紅杏”外號的孫蘭打來的。
她這時打電話來幹什麼?
難道是要自己去獻身?
丁逸想起了中午他和謝薇在一起吃飯時,遇到了孫蘭,她答應自己不把這事告訴方然,但前提條件是:她提出什麼要求來,丁逸都得答應。
她要是要我馬上獻身的話,我也會答應她的。丁逸想,立刻就答應他,不含任何附加條件地答應她,心甘情願地答應她。
作為一個男人,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是不能收回的。我既然答應了同意她的要求,一定不會反悔。丁逸悲壯地想。
男人就應該有男人的氣概。
孫蘭卻似乎沒有要他馬上獻身的想法,即使有,至少在表面上,她看起來還是很有策略的,並沒有一下把她的想法表露出來,這從她的話中可以體會得到。
“丁逸嗎?我是孫蘭。你現在在哪?”她問道。
靠。丁逸心裡靠了一句。
孫蘭完全可以直接說:“過來,丁逸,我需要你。”這不就得了,還要搞什麼開場白啊,真是麻煩。
“我在外面,在大街上。”丁逸的回答很簡潔。“你找我有什麼事?”
他心情不好,聽到孫蘭這種欲言又止的話,不覺有氣。要不然你直接讓我陪你睡覺,我立馬趕到,如果跟我談人生談理想,本少爺可沒有這種閒功夫,我還急著找方然過性/生活呢,再晚了她睡了,要把她哄起來那就要多費一些功夫了。
孫蘭似乎聽出了他的醉意,對他那種愛理不搭的態度好像並沒有往心裡面去。
“沒什麼事,我就想和你說說話。你好像心情不太好嘛。”
靠靠靠靠靠靠靠。丁逸在心裡又把這個字說了好幾遍。知道我心情不好還來騷擾我,這什麼人啊這是。
他忽然有了一個幸災樂禍的想法,想嚇唬嚇唬一下這個“極品出牆紅杏”,讓她下次在撬朋友的牆角時,心裡有點顧忌。
儘管孫蘭的行為遠沒達到丁逸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