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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頭?拼著被他臭罵一頓,也要把他喊過來。

那警察似乎有些意外,但對他的態度相對來說要和緩很多。他走到丁逸的門前,問:“你叫我?什麼事?”

片刻之間丁逸已經想好了該怎麼說。“我頭痛得厲害,胸口也發悶。”他做出痛苦的表情說。

這表情倒不是裝出來的,他只是如實地將自己的痛苦表現出來而已。可惜他忘了房間裡沒開燈,那警察卻看不到他的表情。

那警察在外面將燈開啟。丁逸這才發現原來燈的開關是在房子的外面,不知道這麼設計的初衷是什麼。

那警察看了他一眼。“頂得住嗎?”

丁逸甚至有些感激這警察了。他不明白為什麼他對自己和對那些小**態度為什麼會相差那麼大。或許這人沒把自己當成壞人吧。看來做好人還是有些好處的。

他想哼上兩聲,以表示自己身體上受到的痛苦有多大,進而讓人感覺到他正當防衛的合理性。但他卻哼不出來——顯然小時候受到的英雄主義教育在此時發生了作用,但卻不是一個好的作用。丁逸明白了自己並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

那警察想了一下,說:“等下馬上會提你去做口供,有什麼問題到時候你跟他們說,你先忍一下吧。”

從他這句話裡,丁逸得到一個資訊,至少今晚不會把他晾在這裡。

這警察這樣對他,還算對他不錯,所以他也不想給他找麻煩。

其實並不是他對丁逸有多麼好,只是因為他對那些小**的態度如此惡劣,對丁逸只是稍微好一些,就足以讓丁逸銘記在心了。

現在的問題是,什麼時候會提審他呢?

算來,離到這裡已經有快一個小時了,似乎還沒有動靜。

丁逸又慢慢回到床上,躺了下來。方然應該已經把情況向那些警察們反映完畢了吧?為什麼他們還不來訊問自己呢?

如果他們來提自己的話,一定要給他們留下一個自己是受害者的印象。要博取一些同情分。他們的態度,或許對自己今後的命運至關緊要。

在這一段不算長的時間裡,丁逸開始認真地考慮起自己的未來了,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

他聽到有人走來的聲音。

來了幾個警察,卻不是來找他的。來了幾個人把那些人提走了。

看來是先審他們,再來審我。丁逸想。這樣的話,對方然的訊問應該已經結束了。方然已經走了嗎?還是留在這裡等著我?丁逸想著。她應該會給爺爺打電話了吧。爺爺聽了這個訊息一定很著急。不知他人到了沒有。

現在就等著審完這些人再來審我了。我比他們重要,是個大人物。丁逸想。什麼事都是重要的放在後面,就像晚會中大腕總是最後一個出場,那叫壓軸。

但自己卻不想壓這個軸。

胡思亂想了半天,估計又過了有個把鐘頭,才聽到幾個人的腳步聲朝這裡走來,丁逸估計是這些人要回來了,他的心怦怦地跳了起來。

馬上就要輪到自己了。但他還是躺在床上沒起來,一方面是因為全身疼痛難忍,另一方面,則是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事態的發展已經難以掌控了,他表現得再迫切,似乎已與事無補。那還不如躺著,聽天由命。

他聽到旁邊開啟鐵門的聲音,幾個人進去的腳步聲,關上鐵門的聲音。

又聽到有人走到自己的門前。

自己這間房的燈忽然亮了起來,光線刺得丁逸的眼睛都難以睜開。門也被開啟了,進來了兩個警察。

“起來。跟我們走。”

丁逸艱難地爬起身來,看著他們給自己上了手銬,跟著那兩個警察,出了房門。

留置室離審訊的地方蠻遠的,在他走路的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