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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說起了他的這種吟詩淫溼方法:“在你準備吟詩之前,首先要脫光衣服。”

丁逸想了想,這句話描述的情景卻並不太色/情,畢竟詩人放浪形骸,脫衣吟詩,這也是情有可原的,只為這一句話,想來廣大讀者不會認為這是一部色/情的讀物。

記者描述起他吟詩的第二階段:“脫光了衣服以後,再把一個穿著衣服的文藝女青年喊來,讓她背靠著你,站在你的前面。”

丁逸開始緊張了起來,這樣發展下去,似乎開始有些色/情了。但女青年是穿著衣服的,一個穿著衣服的文藝女青年,背身站在一個記者兼詩人且溼人的男青年前面,應該還是不會被歸為色/情一類的吧?

就像一個男性**模特,站在一個女性畫師的前面,這樣的情景,不會被稱之為色/情吧?丁逸想了想,如果這樣被歸為色/情,那美術學院就沒法開了,裡面的模特將被趕走,教授被汙稱為叫獸,美術學院被當成藏汙納垢之地查封……

這是不可想象的。以前潘玉良的美術學院似乎被一個軍閥以有傷風化的名義查封了,幾十年過去了,到現在為止,那軍閥還被人們唾棄著呢。

所以,同樣的尺度——一個**的人面對著另一個或一群穿著衣服的異性,同樣的理由——都是以藝術的名義,所以,只要畫**模特的美術學院不會被以有傷風化的名義查封,作者大人的這部作品也不會被以淫/穢讀物的名義禁止。想通了這一點,丁逸很是欣慰。

“到目前為止,尺度還盡在把握。不知這詩人溼人等一下會不會說出什麼驚人的話出來?”丁逸心想。“不過,即便他做出更加驚人的舉動,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即使他當場和那個文藝女青年做/愛,那也算不了什麼嘛,《動物世界》裡不也經常有動物做/愛的鏡頭嘛,人是高階動物,說白了,就是動物的一種,同樣的,《動物世界》不被查封,這部描寫這詩人奸溼人,不不,是詩人兼溼人的當眾做/愛行為的文藝作品,也不應該被查封嘛。”

丁逸又想了想,覺得自己這個藉口太過於牽強,連自己都說服不了,更別說去說服其他人了。再說,要是以這作為藉口在詩人溼人說出一些出格的話時丁逸他不去進行補救,似乎有些推卸責任了。

且聽這詩人溼人如何繼續,到時再相機行事。

詩人繼續洋洋得意地說道:“我一邊吟詩,一邊強行脫光這文藝女青年的……”

“不好!”丁逸暗叫道:“不僅色/情,他竟然還敢玩強姦!嚴重超過尺度了!不補救不行了!”在這電光火石的一剎那,丁逸下意識地對廣大讀者接著這詩人溼人的話說道:“脫光這文藝女青年的被心靈枷鎖層層封閉著的精神外衣……”

這句長長的話把詩人溼人的“衣服”這兩個字蓋了下去。

“然後再強行插入她的……”

“……插入她的靈魂深處……”丁逸繼續接道。

“然後,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三二三四五六七八、四二三四五六七八……我們一起達到了**的時候,我就射……”

“……我就射鵰英雄般地大喝一聲:‘《俠客行》和《天龍八部》,你到底愛看哪一本?’”丁逸氣喘吁吁地接完這句話,幾乎耗盡了他的精力,差點支撐不住當場昏倒。

詩人溼人莫名其妙地看著他,道:“你在這裡嘟囔些什麼?”

丁逸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道:“對不住,我就有這麼一個喜歡自言自語的毛病。沒事,你繼續。”

“繼續什麼?我已經說完了。”詩人溼人說。

丁逸抹掉了自己滿頭的汗水,回想了一下,自己總算把這詩人溼人兼記者的所有兒童不宜的話全部蓋了過去,總算是不辱使命,心裡感到非常欣慰。

“今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