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8部分

子,更討厭後現代派詩人。”丁逸總結道:“以為你會念幾首後現代的詩就了不起了?你再敢在我面前賣弄,我就把你賣了,讓人使勁地弄。”

這個威脅立竿見影地影響到了**,**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臀部,預防性地採用了一個自我保護的動作。他的詩興立即受到壓制,再也不敢吟詩了。

但他心裡卻在偷偷地想:“丁逸這孩子,我記得他是大學生啊,雖然被判了幾年,在監獄裡呆了大約三年吧,但不影響他的大學肄業生的身份啊,怎麼說出的話就和黑/社會一樣?讓我大跌眼鏡啊。”

他不知道,丁逸變成這樣,卻是因為市場的需要,環境的需要。

有一個叫大耳蚊的人曾經說過: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現在的環境,大學畢業生找不到工作,黑/社會卻是一個有相當前途的職業,本著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的原則,作為一個經濟的人(這是經濟學的一個名詞,並不是經紀人,如果不懂請去翻《經濟學》教材,如果翻不到,則你手中的教材必為盜版,請速焚之),必然有著潛在的趨利避害的想法,因此丁逸在主觀上有向黑/社會靠攏的想法。

再加上客觀上,丁逸在監獄大學裡和這麼多黑/社會大哥同甘苦共患難,結下了深厚的革命情誼,耳濡目染之下,他不自覺地沾上一些匪氣,這也是情有可原的。

所以丁逸比起知識分子來說,更像是黑/社會。

為了徹底擺脫他曾經的五又四分之三個知識分子的身份,更好地向黑/社會靠攏,他才對**說道:“我最討厭知識分子”云云,其實並不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只是表明他與過去徹底決裂的一個決心而已。

**見他如此地像黑/社會,心下更是驚慌,原以為念上幾首後現代的詩歌能夠表明自己的八十七分之一弱的知識分子身份,能夠拉近他和丁逸之間的心理距離,套個近乎,說不定丁逸會念在大家都屬同一階層的情況下會不再為難自己,卻沒想到丁逸“最討厭知識分子”,自己唸詩的行為顯然是“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唸了幾首錯誤的詩”,後悔不已。

“接上文,看到這些照片這些物證,你問過謝薇了嗎?有沒有讓她向你解釋?她有沒有提供證人證詞?有沒有目擊者?”丁逸不厭其煩地又把說過的臺詞重複了一遍。

“我開始時並沒有問她。”**不敢唸詩了,老老實實地回答起問題來:“只是或明或暗地點了她幾下,想套套她的話,指望她能自己說出來。”

“她說了些什麼?”丁逸的心忽然有些小跳,**的這個答案或許會影響到將來他對謝薇採取的行動。

謝薇在此事件中身份不外乎有以下幾種可能:策劃者、參預者、不知情者。

如果她是策劃者,她會被……哼哼,如果她是參預者,她會被……哼哼,如果她僅僅是不知情者,她又會被……

丁逸向各位看官說了聲“抱歉”,心說今後如何對待謝薇,這是本書的重大秘密,如果現在就洩露了,會影響到作者大人這本書的大賣,所以只好在此打上了省略號。

作者大人欣慰地一笑,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地繼續投入到本書的創作當中去了。

“她並沒說什麼,我沒能套出她什麼話來。”**道。

“當真?”丁逸直視著他的眼睛。

“當真。”

“果然?”

“果然。”

“哎呀卿家,你果然是朕的愛卿啊呀呀——”丁逸情不自禁地念了一句從爺爺那裡學到的戲文,咿咿呀呀地唱了起來:“唱出你的熱情伸出你的雙手讓我擁抱著你的夢,讓我擁有你真心的面孔……”

小安阿德和**面面相覷,不知道丁逸忽然這麼唱起歌來,目的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