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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所以他將手伸了過去,先輕輕握住方然放在桌上的手,先看一下方然有什麼舉動,然後根據方然的舉動隨時調整自己的行動。

方然的手微微一動,然後又不動了,任由他握著,完全沒有抽回去的意思,更沒有抽回去以後高喊一聲“臭流氓”再甩起手來“啪”或“啪啪”或“啪啪啪”或“啪啪啪啪啪啪……”地打上丁逸或一個或兩個或三個或多個耳光的意圖,丁逸微感放心。

所以他開始了第二步的催情行動。

“自從上次在大雞/雞市一別,我的心裡就一直想著你……”丁逸一邊輕輕撫摸著方然的手,一邊柔聲說道。

這句話明顯是假話,雖然聽起來很誠懇但可信度極低,上至八百多歲的老太下至還沒來得及出生的女嬰都不會相信,所以輕易被方然識破了:“你要是一直想著我,你就不叫丁逸了,你就叫柳下惠了。你的花心世人皆知,怎會一直想著我呢?能偶爾有時想到我就不錯了。”

方然為了批評丁逸口不擇言,丁逸如果真的一直想著她而被她稱為柳下惠,這中間不太符合邏輯,柳下惠同志是坐懷不亂的說,並不是很專情的說,所以丁逸即使真的一直想著她,也和柳下惠同志扯不上半點干係。傳說柳下惠同志坐在女同志的懷裡喝花酒的時候,從來不亂摸其他女同志,只摸自己坐著的這個女同志,不像和他一起去喝花酒的其他男同志一樣,除了摸自己坐著的,還亂摸前後左右其他人坐著的,完全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行為,因為相比於其他人的到處亂摸,柳下惠同志有這麼一個優點,全稱為“坐在自己點的女同志的懷裡只摸自己點的這個女同志而從不亂摸其他不是自己點的女同志的身體”的行為,被簡化為“坐懷不亂”這四個字,所以被冠以坐懷不亂的稱號,但這個稱號指的是專門只摸某一個女同志,卻和心裡一直想著某個女同志有較大的差異,是不能混為一談的。所以說方然此時用詞出現了錯誤,以她平時對文字的駕馭能力判斷,這絕對屬於低階失誤,由此可以推斷她識破了丁逸的謊話之後,不能維持一個平和的心態,心浮氣躁,才出現了這種用詞不當的情況。

方然的用詞不當對於丁逸來說,只是一個小問題,本身在文學上丁逸就是一個不求甚解的人,對修辭造句不甚在行,所以之前他把“塗鴉”當成了“塗鴨”,還鬧出了畫了一隻小鴨子的笑話,對自己都這樣,對她人的錯誤丁逸自然也可以一笑置之,一笑而過,為了完美地達到一笑置之一笑而過的狀態,丁逸果然就只“嘿”了一聲,拋棄了常用的“嘿嘿”兩聲的方式,表示自己對方然的這個用詞不當毫不在意。

丁逸對方然的用詞不當毫不在意,方然對丁逸表達的真實性其實也沒有放在心裡,剛才她只是揭穿了丁逸的謊話,並沒有讓丁逸為自己的謊話承擔相應的責任,更沒有因為丁逸的謊話甩手而去的衝動,在她的這種默許態度下,丁逸繼續著他的泡妞行動。

“我真的一直在想你,不信,讓我坐到你身邊,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話了。”丁逸花言巧語。

第三百三十五章 韋小寶壞的3。5分之一

方然清澈的眼睛看著他,道:“你要想坐過來,就坐過來,不要使用這種低階手段,這種手段對付幼兒園的小朋友可能還有些效果,用來對付我,是不是有些看不起我?”

就像一個正在臺上表演魔術的魔術師被臺下的觀眾當場拆穿了其中的秘密,正興致勃勃表演的丁逸立即失去了表演的興趣,乾笑一聲,放棄了他的表演,道:“你既然已經看出來了,我也就不騙你了,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既然是個明人,我也就不說暗話,我確是想坐到你身邊來。”

“那就坐過來吧。”方然柔聲道。

丁逸心中一蕩,站起身來,走到對面,靠著方然坐下,攬了她腰,方然順勢將頭靠在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