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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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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逸這才明白,原來這是老爸的一個象徵性的告別儀式,沒想到自己的老爸還是個文藝老爸,喜歡玩這些形而上的東西,如果老爸不是在唐氏家族內部當族長,而是生活在社會上,說不定已經成了一個文藝老頭,抱著一把吉他,留著山羊鬍子四處流浪/流浪/遠方流浪/了。就像“上網越久越真實”一樣,和老爸在一起的時間越久,透過發生在老爸身上的各種事情,就越能瞭解老爸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之前“老爸”這個詞,對於丁逸來說只是一個符號,並沒有什麼感性的認識,現在只和老爸相處了這麼一會,“老爸”就從一個單純的稱謂名詞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丁逸對老爸唐三彩有了豐富的感性認識。

不過丁逸看到唐三彩插了根香菸插到香爐之內,就把唐三彩當成了文藝老頭,這卻是有失偏頗了。在唐氏家族中,如果出現了老婆背叛老公的行為,老公可以到“家族倫理與道德仲裁委員會”下設的“婚姻仲裁小分隊”裡投訴,如經查證投訴屬實,老公有權立即解除婚約,變成自由身,偷情的老婆則要被貶入“偷情婦女勞改隊”,接受為期三年的艱苦勞動改造,以挽救她們墮落的靈魂;除了向“婚姻仲裁小分隊”裡投訴以外,被背叛的老公還有另外一個選擇:點上一枝香菸插在地上,表示對背叛行為的原諒,唐三彩剛才採用的,就是第二種方式。

丁逸看到唐三彩插了根香菸插到香爐之內,以為他是文藝老頭多愁善感的一種抒懷方式,和青年詩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脫得光溜溜地吟誦詩歌有異曲同工之妙,殊不知唐三彩已經用這種行為原諒了羊桂飛,丁逸在向唐三彩展示完證據之後,等著唐三彩表態,卻見唐三彩插完香菸之後,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丁逸按捺不住,於是問道:“老爸,羊桂飛如此與外人陷害於我,又給你戴了頂綠油油的防水綠帽,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們該如何對待於她?”

“啊?如何對付她?你沒看到我已經插了根香菸插到香爐之內了嗎?”唐三彩不解地說道。

“插根香菸插到香爐之內和如何對付她有什麼內在聯絡?”丁逸問道。

唐三彩這才想起丁逸已不在唐氏家族好多年,對唐氏家族的風土人情不甚瞭解,於是跟他解釋道:“插根香菸插到香爐之內,表示我已經原諒她了。這是唐氏家族的一個風俗,點燃的香菸插到地上,煙氣隨風散去,意思就是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吧,就讓它隨風去吧,letitbe,是既往不咎的意思。”

“既往不咎?有沒有搞錯?”丁逸又是詫異又是失望,急道:“她給你戴了頂綠油油的防水綠帽哎,你居然既往不咎?你的人心是不是肉做的?這樣的行為能夠既往不咎嗎?這不是鼓勵偷情嗎?長此以往,國將不國,族將不族,女人將不女人,偷情將不偷情,你必須得咎啊。”

由於唐三彩的態度和丁逸最初的設想相差太大,如果唐三彩真的既往不咎,丁逸報仇的願望就落了空,至少比當初的設想要曲折得多,所以造成了丁逸嚴重的心理落差,丁逸在情急之下,也顧不得尊重老爸了,連“你的人心是不是肉做的?”這樣的臺詞都出來了,頗有些大不敬,可見他有多著急。

“孩子,你有所不知……”唐三彩道:“其實對羊桂飛來說,是我對不起她在先,我先給她戴了頂綠帽子,你的出生就是我給她戴綠帽子的證據,現在這頂綠帽越長越大越長越大,居然活生生地來到了我的面前,真是給了我一個驚喜啊。除了給她戴綠帽以外,我又讓她守了二十多年的活寡,她在這種情況下,做出一些有違婦道的事,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你……我……我……”丁逸萬萬料不到唐三彩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但說得又有些在理,自己一時想不出什麼話來辯駁他,所以急得“你……你……我……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