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罪。
閭丘月對流伶的事倒不是很放在心上。死來相求,閭丘月也不覺得流伶所做之事會對自己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無非就是不跟自己稟告或者不得到自己的允許就去做一些自以為是的事。對於這種事,閭丘月倒樂的清淨,想著不知道也許更好。
閭丘月不打算追問流伶的方才的去向,流伶這一次好像倒是想主動跟閭丘月坦白。
“若沒什麼事你下去休息吧。”閭丘月的話,擺明了是不想聽流伶在這裡過多贅言。
“王妃。”顯然,閭丘月沒有明說,流伶便也不打算遵從。“奴婢有事稟報。”
好吧!!!
閭丘月自知流伶既然這麼說,自己便是躲不掉了。想著今日已經被龍澤和冷嫣的事情煩悶的夠嗆,不知道流伶又要雪上加什麼霜。
“何事?”
淡淡的回應了一句,似乎是在告訴流伶長話短說。
流伶四下的看了看,確認無人在旁窺探後,才俯下身,附在閭丘月的耳邊輕輕道了一句話:
“殿下人現在在烏國。”
只是短短的十個字,卻讓閭丘月的身驟然的僵硬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閭丘月怎麼也不會想到,流伶方才出去,是去見慕容逸軒了。流伶那般從容,不漏聲色,根本讓閭丘月無從聯想。其實,閭丘月不知,流伶最開始也是不知道自己要去見的是慕容逸軒。本以為是慕容逸軒來了命令,自己去接應地點領命而已,卻不想竟然看見了慕容逸軒本人。
這樣一個訊息,對閭丘月來說無疑是爆炸性的。閭丘月有些不敢置信的蹙著眉頭,看向流伶,再次確認般的詢問道:
“你確定?是你親眼所見?”
閭丘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到的這個訊息的真實性。所以,一定要流伶親口告訴自己,是她親眼所見慕容逸軒來到了烏國,才肯罷休。
而流伶,則用無比肯定的目光看著閭丘月,用力的點了點頭。
“奴婢親眼所見,千真萬確!”
。。。
 ;。。。 ; ; 冷嫣領會了閭丘月眼神中的含義,於是便繼續開口說道:
“龍澤這些年很少露面,很是低調。無論是朝堂之上還是市井鄉間,都鮮少能聽到他的隻字片語。除了最近……”
冷嫣想起了今日來關於皇位之事的爭奪,又考慮到和鄭王南宮宸有關,一時間,冷嫣不知道該不該毫無顧忌的將此事稟報給閭丘月知曉。
閭丘月察覺到了冷嫣的異樣,倒也不馬上點破,只是依舊用一種複雜的神情,死死地盯著冷嫣。
冷嫣頓了頓,些許遲疑過後,還是決定將此事說出。閭丘月既然能開口向自己發問,就說明她早已經對龍澤之事有了瞭解。只是瞭解的成都,冷嫣不得而知罷了。
即使如此,冷嫣又何必在閭丘月面前再遮遮掩掩。輕輕的籲出一口氣,冷嫣才接著方才的話繼續說道:“啟稟王妃,除了近些日以來,朝堂之上對皇位繼承的人分成兩派,而其中一派就是擁立龍澤的這件事,奴婢在烏國生活了十年,再未曾聽說過跟龍澤有關的重大事件。”
冷嫣面無表情的講述著自己的對於龍澤的瞭解,閭丘月也聽的沒有絲毫動容。讓冷嫣猜測不出閭丘月此時的想法究竟是什麼,所以也不敢妄自說些其他的話。
其實,冷嫣說的這些,阮竹已經都查探過並且已經向自己稟報過了。而喚冷嫣前來,不過也是想知道阮竹稟報過以外的事,可惜,冷嫣說的也不過是這寥寥數語罷了。
只是,冷嫣對於先前阮竹和閭丘月所說過的話,全然不得而知。
看來,這個龍澤,真的是隱藏的有夠好。連冷嫣這個自幼在烏國長大的人竟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