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遲是個認死理的,認準了一個人, 那這輩子都不會鬆手,喬予安既然答應了,那她這輩子都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他低頭輕笑了一下,想到了和喬予安瞎掰的家規,不知道以後她知道了又該如何鬧騰,總之,反正證也領了,婚禮也辦了,只要不離婚,她想如何鬧騰都可以。
江暮遲抬手摸了摸她的側臉,軟軟的,像是上好的絲綢,女子的柔軟,江暮遲都是從喬予安身上感受到的。
「唔,老公,睡覺了。」喬予安察覺到了江暮遲的氣息,握住他的手,拽著放到了臉頰邊枕著。
「綣綣。」江暮遲喊她,但是她沒有動靜,看來是睡著了,他只好小心翼翼的抽出手,關了燈上床,伸出長臂把人攏到了懷裡,她的背靠在他的胸前,安靜的夜晚,似乎能聽見兩顆心臟跳動的聲音。
江暮遲滿足的閉上眼睛,沒幾分鐘就入睡了。
第二天江暮遲也破天荒的沒有去晨練,醒來了也在家裡等著喬予安醒,七點多她才醒,睜開眼睛看見江暮遲,揉了揉眼睛,「我今天醒的這麼早嘛,你居然還在床上。」
「綣綣,已經七點多了,」江暮遲握住她的手腕,揉了眼睛待會眼睫毛掉進眼睛裡去了又要哭。
「那你怎麼還在這裡,下去吃早飯啊?」喬予安迷迷糊糊的爬起來。
「昨天晚上說了什麼,還記得吧?」
喬予安皺著眉頭想了一會,故意道:「什麼啊?昨天我說了太多話了,不記得勒,不過沒關係,肯定沒有什麼重要的。」說著她就要下床去洗漱。
江暮遲從後面拉住她的衣領,喬予安又倒在了床上,「呀,你幹什麼?」
「綣綣,你答應了我馬上辦婚禮。」江暮遲把人抱到腿上坐著。
「咦,我答應了嗎?什麼時候,我怎麼不記得了啊。」喬予安揉了揉脖子,「我的脖子都要被你扯斷了。」
「反正你的腦袋也不記事,斷了就斷了。」江暮遲的手放在她脖頸上,細細的摩挲著,讓喬予安一陣寒顫,大喊,「江暮遲,殺人是犯法的,你注意點。」要被這人嚇死了。
「那昨天晚上說了什麼,還記得嗎?」江暮遲的手往下搭在了她的鎖骨上,還有昨天晚上兩人歡愉之後的痕跡,喬予安打了個顫,連忙把他的手拉下來,「好了,我都記得,婚禮婚禮,今年就辦,先商量商量,秋天辦吧?」
「好,乖。」江暮遲低頭吻了下她的唇,終於得逞了。
「嘖,走開啊,我去洗漱,有點餓了。」喬予安推開他,昨天晚上江暮遲太過高興,這一高興就激動,一激動就搞得她現在渾身痠痛還十分的餓,雙人運動著實是廢精力。
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應,江暮遲也沒有磨她了,鬆開她去下樓,從今天開始,就要籌備婚禮,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喬予安下來的時候還有點迷糊,但又的確是累了,靠坐在椅子上用早餐,見江暮遲一直在打電話,他掛了電話才問他,「你最近很忙嗎?」
「差不多,有一個國外的收購案,但已經交代別人去辦了,接下來三個月,我會空開時間和你一起籌備婚禮。」
「那就好,婚紗拍攝我想用我們俱樂部的攝影師可以嗎?」其實她倒是想自己拍,可是她又不能□□,俱樂部還有幾個攝影師的風格她也挺喜歡的。
「可以,你安排,到時候也可以請你們俱樂部的人來參加婚禮。」
「那婚紗去誰家訂?」
「這個我來安排,具體的日子還得讓幾個長輩商量一下,可能會去問個好日子。」婚姻大事基本上都會找人算個好日子。
「行啊,反正我閒人一枚,就是怕你忙。」
「再忙,也沒有我們的婚禮重要。」
「老公,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