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場。等待,在任何時候都是一件令人不愉快的事情。天翔也沒興趣陪這幾名談判者繼續玩下去。喝完湯後,相當愜意地伸了個懶腰,朝著四個沉默不語,用飽含敵意眼光注視自己的血蟲族人說道:“如果你們不能做主,最好還是讓你們地族長自己來跟我談。畢竟,你們站在這裡乾耗,對改變你們目前地困境沒有任何好處。多餓一天,死的也是你們自己人。”
這句話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在血蟲族人聽來。無疑是一種威脅。無奈的是,對於這種赤裸裸的威脅,目前他們只能忍氣吞聲的接受。“對不起,我尊敬的朋友,能否再聽我一句。”此前行禮的談判者快步上前。連忙朝天翔大聲說道:“如果之前的提議不能使您感到滿意,那麼,我們是否能夠換上另外一種交換方法。您也說了,需要我們的人假如您地族群。這樣的話,我想,用五十個人,是否可以達到您的要求?”
天翔沒有說話,只是眯著眼睛,饒有風趣地看了看他。您是否覺得這個數字不太滿意?或者是認為我們沒有表示出足夠的誠意?如果是這樣,那麼,六十個人,怎麼樣?”
說話者的語氣頗有些慌亂,聽得出來,他根本無法知曉,對手是否能夠答應自己地請求。畢竟,除了四名血蟲談判者外,其餘所有在場的人,都用一種極其冷淡與輕蔑的眼光注視著他們。“要不。。。。。。七。。。七十個。。。。。。”天翔轉過頭,淡淡地從鼻孔中輕哼了一聲。
“你。。。。。。你簡直。。。。。。”領頭的血蟲族人似乎有些無法忍受對手的蔑視。不由得怒吼一聲,雙手纂緊拳頭就想上前。不想卻被旁邊的同伴一把拉住。
人在屋櫞下,豈能不低頭?“。。。。。。。。。。。八十人。。。。。您覺得怎麼樣?這個數字應該比較合理了吧?”
年輕的族長下意識地從腰間摸出手槍,小心地把玩。微閉著嘴唇,絲毫沒有想到張開的意思。“九……九十……這……這應該夠了。這……這已經太多了,超出了我們的接受能力範圍……”說話者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大滴的汗珠。說話也有些變得結巴。只是,臉上那種明顯帶有討好意味的笑容仍舊存在。
“去,幫我拿捆毛氈來。我有點困了,想睡一會兒。”天翔沒有理他,甚至連正眼都沒有看過對方一下。自顧打起了呵欠,朝著身邊的一名族人說道。站立在一旁的族人,會意地抱著一塊厚厚的毛氈走進屋裡。只聽得一陣悉梭的聲音過後,天翔也從大石上站起。來回在地上踱了幾步,便要轉身離開。
“等一下!請等一下!”談判者看到這副架勢,不由得急了起來。快步衝到前面將之攔住。口中忙不迭地哀求道:“尊敬的朋友。。。。。。您,您要是不滿意的話,大可以說出您的條件,我們,我們也好照辦啊!”“是嗎?”天翔狡猾地笑了笑,抬起手輕輕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語地說道:“如果換了你去狩獵,明明殺死了一百隻蟲子,但是最後卻被別人搶走十隻,那會怎樣?”
“明白!我明白您的意思!”談判者驚喜地嚷道:“一百個人,我懂您的意思,不用擔心,明天,明天我們一定會送一百個人出來。您放心,他們絕對願意加入您的族群,您的要求,我們一定照辦。”年輕的族長輕笑兩聲,沒有說話。從旁邊繞饒開了攔路地人,徑直走進了小屋。。。。。。
第二天大早,一群手無寸鐵。身上更是空無寸縷。在略有些寒冷的晨風中,瑟縮擁擠成一團的人,在數十名手持鋼矛者的“陪同”下,來到了包圍者所在的營地。為首地,正是昨天努力達成條件的談判者。“尊敬的朋友,我帶來了與您約定的足夠地人。現在,您應該可以讓出一條給我們通往自由地道路了吧?”
天翔的臉上,仍舊還是那副不冷不熱,處變不驚的神色。
“你帶來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