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輕輕的披在了女人肩上,神情安靜,動作輕柔!女人沒有拒絕,淡淡的開口道:“浮生,怪姐嗎?”這對狗男女除了酒後瘋狂駕駛的陳浮生和陳圓殊姐弟兩還能有誰?
陳浮生抬頭望著只有點點星光閃爍的漆黑夜空,吸了口煙,道:“姐,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陳圓殊沒有說話,陳浮生接著說道:“姐,你說我有資格怪你嗎?”陳圓殊黑暗中的身體不著痕跡的頓了頓,“爺爺說過人在做,天在看,我拿什麼去怪姐你?就因為姐想瘋一次,我陪姐你瘋了一次就怪姐你?我禍害了姐你,我除了陪姐瘋以外還能拿什麼去報答?”陳浮生望著天空低沉而沙啞的道,黑暗中的陳圓殊不由自主的拉了拉陳浮生為她披上的那件外衣,聲音有點恍惚而失真的道:“你當時確定姐會撞上去嗎?”
陳浮生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想讓姐你受到半點傷害!”陳圓殊腦海中浮起了那次在彩彈射擊場陳浮生對峙王胖子時的身影,眼神恍惚而迷離!陳圓殊沒有再說話,而是轉身走向自己的瑪莎拉蒂,陳浮生站在原地,重新點燃一根菸,怔怔出神的望著天空,眼睛裡閃爍著不為人知的溫暖,可整個背影卻滄桑而落寞!
站在瑪莎拉蒂旁並沒有上車的陳圓殊看著陳浮生的背影,被凍的發白的臉龐扯起一絲溫暖的笑意!直到陳浮生抽完那根菸才轉身走向瑪莎拉蒂,表情已經恢復平靜,道:“姐,我來開吧!”陳圓殊搖了搖頭,鑽進駕駛席,陳浮生也坐進了車內,陳圓殊淡淡的道:“浮生,姐不想回去!”陳浮生點了點頭,道:“姐,只要你願意我就這樣陪著你!”
陳圓殊在26歲之後的人生中第一次感到如此溫暖,溫暖的無以復加,輕輕的踢掉高跟鞋,如一隻精緻的波斯貓一般整個人蜷在了座位上,淡淡的道:“浮生,姐其實沒想真撞,姐也沒有不開心,只是簡簡單單的想瘋一次,姐也不後悔讓你做出那個舉動,如果你殘廢了姐照顧你下半輩子,如果你死了,姐再撞一次就是了!”平淡無奇的語言中是她不可動搖的堅定,此時的陳圓殊褪去了陳家大小姐的光環,摘掉了蘇南打工皇后的帽子,神情出奇的寧靜,此刻的她只是一個女人,一個散發著安靜但卻怎麼也遮不住那份天生嫵媚的女人,臉龐因為被凍的有點泛白,卻恰好消弭了她與生俱來的貴氣,平淡中的嫵媚動人才是真的嫵媚動人,那顆美人痣為她寧靜的臉龐帶來了暗香浮動的誘。惑,不知道是因為這份誘。惑,還是什麼,陳浮生有點不懷好意的盯著陳圓殊脫掉高跟鞋的雙腳,道:“姐,要不你再去撞一次吧!”
陳圓殊莞爾一笑,忽略掉了陳浮生的目光,笑道:“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咯!”陳浮生一臉諂媚的笑道:“姐,那我再替你看看手相吧?要不腳相也行!”陳圓殊翻了個白眼,陳浮生愣是當做沒有看見,只是一個勁的盯著陳圓殊的腳猛瞧,陳圓殊的手能讓不少南京紈絝垂涎三尺,腳也不例外,包裹在絲襪下的雙腳晶瑩剔透,光滑圓潤,這月黑風高,孤男寡女,就是陳圓殊再八風不動也架不住陳浮生這麼肆無忌憚的看呀,最終板著臉問道:“浮生,上次你給姐看手相的時候到底看出什麼了?”
陳浮生變臉般換出一副富貴的招牌式傻笑,道:“姐,還沒有看完你就不讓看了,現在我保證仔細看完給姐好好分析分析!”陳圓殊看著陳浮生的表情,陳浮生憨厚的撓了撓頭,陳圓殊終於遞出了一隻纖纖玉手,在陳浮生的手碰到陳圓殊那隻手的時候,陳圓殊蜷縮的身體不著痕跡的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