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身劃了一下,瞬間後,聽到那人嗷的一聲大叫,舉起被砍掉一根半手指,的手掌,小拇指和半個無名指都被割掉了,眼睛忽大忽小,閃著憤怒,教訓的口氣道:“連我都不敢動雨一根手指頭,你竟然敢叫人打她?”
那人半跪在地上痛的流出了眼淚,哭嚎抽搐著身子,任光德冷眼一盯剛才那九人,九人不約而同的向後退了一步,十分懼怕他這種死神一樣表情,任光德最近時常發一些脾氣,每這種表情一出現,很多人都要遭殃,已經不是以前溫順謙和的那個幫主了。
其中一個被盯得發毛,越來越難受,道:“德……德哥,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阿濤讓我們這麼幹的,還說是你讓的,叫我們進去那個餐廳說自己是義幫的就只管亂鬧,等你進去我們裝作不認識,挨頓打就逃走,我們全是按吩咐做事的啊……”
“雨……?”任光德突然想起了慧昕雨推開人眾,打車去了醫院,楚天策在練車場找到了正在和田雨練車的楚天佑,站在楚天佑要過來的一處賽地前,擋住了楚天佑的行駛,楚天佑開啟車門,傲慢的下車走過來問:“你來幹嘛?”
楚天策:“我來是警告你兩件事!不要太任意妄為,就算你想達到你的目的,也不用到處收保護費砸人家的店吧?”
楚天佑對他的話聽不明白:“可笑,你說保護費?我特意囑咐過我手下的人,不許去收保護費,更不可能讓他們在城裡到處搗亂。”
楚天策:“他們是沒在城裡到處搗亂,我也懷疑過有人冒義幫的名義收保護費,但從中樞路到東街,大大小小的店戶都被收過,不管給沒給的,收保護費的人都沒發火動手,唯獨慧昕雨她媽媽的餐廳,剛一進去就開始鬧事,這是怎麼回事?”
楚天佑鄙夷的問道:“你該不會是說……因為那個臭太妹把我甩了,我心裡覺得不平衡,去做那種事?”不禁哈哈狂笑了一聲:“她?你有沒有搞錯?我至於嗎!我和她之間的事情早就忘光了,囂張跋扈,任性又傲慢,以你對我的瞭解,我覺得會看上她那種人嗎?”
楚天策:“我知道你不會,但難保你手下人不會,希望你把這件事查清楚。”
楚天佑不耐煩的點著頭說:“好好好,第二件事是什麼,快點說吧。”
楚天策一本正經,壓低聲音說:“H市的縱火案查到你身上了,有個警察在暗中調查你幾天了,挺難對付的,一直在找機會向你下手呢,你平時最好不要單獨行動。”
這麼想來,楚天佑也覺得奇怪,做什麼事都覺得好像有雙眼睛盯著一樣:“我犯的不是小案,這訊息應該屬於重要機案,為什麼要告訴我?”
楚天策淡淡的露出笑容說:“……你是我弟弟。”楚天策想了兩天,這個可憐的弟弟一輩子都沒開心過,自己也沒能給他什麼,他終於決定,只要他不做過分的事,不管以後他做什麼都不會再過問了。
楚天佑的手機突然響起了電話,接通後,聽他說完內容,反感的說了連說了兩句不用,掛掉了電話,嚴肅的看了楚天策十秒鐘,忽然淺笑了出來道:“那我也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師父失蹤的那天白天見過我,已經替我把腦中的東西醫治好了,(頓了頓)但是蝶兒……”想到因為自己死了的蝶兒,楚天佑還是那麼抱歉臉上又現出了失落。
楚天策不敢相信的確認問:“哈~你說的,是真的嗎?你已經完全好了?那真是……那真是太好了,呵呵~~”他高興的手不知道放哪,該做什麼,甚至怎麼表達心中的喜悅。
楚天佑接著說道:“但是小蝶她死了……”楚天策又彷彿被閃電劈中一般,從興奮的至高點一下子摔到了深淵:“你是說……碟……蝶兒她……她……她死了?怎麼會……她……怎麼死的?”
楚天佑將那天事情的原委全都一一說了出來,天真童稚的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