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原來是你小子,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且看我如何教訓你。”掐指蘭花狀,背後飛劍“鏘”的一聲,被御使出來,直刺梅仁耀。
當下掙開師兄那罪惡的雙手,撥出飛劍,駕馭著險險躲過,也不知是剛才兩人太過接近,還是梅仁耀這十幾天來終日玩耍荒了技術,那招竟然差點命中。嫵媚精靈亦是發動攻擊,配合著颯爽俠女的飛劍猶如雙龍戲珠,招式相互呼應之下,戰力竟增加速倍,不過此刻梅仁耀已經拉開距離,展現其高深的駕劍之法,遊走在二女雙劍之間,慢慢的,已經有所適應,面露得意微笑。哪料又是一道劍光飛掠而過,幸虧自己一向警覺,這才再次險險躲過,不覺暗暗自責,竟然在戰鬥中自得、大意,這不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嗎?其實他本來就是把飛劍當作一種休閒的極限運動,而來到起源星,又因這精妙的飛劍駕馭之法殺了一位修真者,不免在御使飛劍之時多了幾分驕狂,幸虧今日反省,否則十日後器宗滅亡之時他也逃不得性命。向下看去,卻見那柔美動人的女子也加入戰圈,而且含恨出手,招招狠毒,專向梅仁耀胯下襲擊。
那值勤弟子早已呆愣當場,這才回過神來,看著這劍氣縱橫的戰場,自知毫無解決之策,連忙駕劍向後院飛去。
其實哪用他去稟報,這華麗麗的戰鬥,別說數百米外的後院,就連數千米外的後山都能清楚的看到。在他飛起之時,已有數道劍光直飛而來,為首的正是大師兄風寒月。
看著亂斗的四人,風寒月向這唯一沒有戰鬥的值勤弟子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值勤弟子一陣苦笑,他也想知道到底為何,這四人怎麼一見面就打起來了呢?“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一見面,那位自稱月清漪的師姐就動手了,大師兄,你快去把他們拆開吧。”
大師兄皺著眉頭,拆開?談何容易,這三位女子雖然只有辟穀期,可是所用的合擊之法卻是如此神妙,顯然是曉風閣長輩所傳的壓箱底絕招,憑自己分神期的修為要想將這四人的戰團拆開,真是難如上青天啊。不過要是配合小師弟攻擊對方的話,還是比較容易的,估計千招之後便可,畢竟對方只有辟穀期,就算再精妙的合擊之法也需要元氣支撐,千招之後她們必定後力不濟。但是,我能攻擊嗎?想起攻擊對方可能產生的後果,額頭冒出冷汗。她們可是曉風閣的人,不說追求她們的各派精英,就連師孃那一關自己也過不了啊。師孃,想到師孃頓時好似看到了救星一般,師孃也是曉風閣的,或許她知道應對之法。
立馬對身旁一籌莫展的其他弟子道:“快去請師孃來,我守在這以防萬一。”
“不用了,這麼大陣仗,我又不是瞎子,怎麼會不來呢。”身後傳來了師孃的聲音,師孃左手邊是三師妹,右手邊是小師妹,看著她好整以暇的架勢,竟似不欲出手。
風寒月急了,“師孃,您快出手拆開他們啊,這,不管是傷著那一方都不好的。”
師孃看著天上亂斗的四人,不慌不忙說:“別急,你這大師兄就是關心則亂,看看你小師弟,他哪有一點危險,正悠哉遊哉的在玩耍呢。”她雖然已經嫁入器宗,但仍為曉風閣弟子,哪能在人前破自家合擊之術,示範破解之法?
可不正是如此,大師兄抬頭望去,小師弟如行雲流水般穿梭於三把飛劍的夾攻之下,動作好不瀟灑,看其一臉笑容,顯然胸有成竹。稍感安心,提醒道:“小師弟小心點,你要能逃開,就趕緊逃吧。”
肖蘭也揮舞著小拳頭,叫嚷著:“師弟加油,師弟加油。”她可不要喊什麼小師弟,幾師弟,她的師弟就梅仁耀一個。
而三師姐在一旁皺起了眉頭,小師弟他居然有這般好的飛劍技術,回想起十數日前洗澡那幕,心底納悶,那他上次怎麼還掉到我的澡盆裡,難道……?
梅仁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