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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致地問:“為何?”

公冶白並未回答,徑自抬腳進屋。環視一週,最後目光定在異常安靜的範輕波身上。他抬手試探性地在她眼前晃了晃,她仍是毫無反應。

“她怎麼了?”

“不知道,開會時就一直心不在焉的,可能思春吧。”

公冶白了悟地點頭,在二人之間坐下。解東風不耐地敲了敲桌子,示意他回答他之前的問題,他才正色回道:“你也知道你自己學壞有多快,當年放你跟著先帝沒多久不就學得牙尖嘴利一肚子壞水了?”

“呸!”解東風毫無形象地啐了一口,施以白眼,“老子是天生的,從來不學人。”

公冶白皺了皺眉,“我回來那天就想說了,你這滿口老子老子的,又是誰教的?”

“太傅大人,您是不是管得寬了點?”解東風最看不得他這副倚老賣老的模樣,彷彿十一年前初見時他對他自稱一句小子就一輩子是小子了,他公冶白不就是大他幾歲官高一等麼至於這麼處處壓著他?!再說了——“您還住著我屋子呢,麻煩有點寄人籬下的自覺,謝謝。”

公冶白微微挑眉,“聽說我下江南這兩個月,俸祿是你代領的?”

解東風露齒一笑,“同僚一場,舉手之勞,不必多謝。”

“小風風你還真是十年如一日的沒皮沒臉沒心沒肺啊。”

公冶白斜著眼覷他,嘴角眼梢淨是揶揄笑意,看得定力一向不濟的解東風心一跳,忙低下頭去飲茶,卻忘了茶壺早被豐言拎走,茶杯亦是空的。這下,饒是再沒皮沒臉沒心沒肺也要窘了。

氣氛變得詭異,而在這片詭異中,一直被無視的範輕波突然發出一聲慘叫。

“哎喲我的狗眼我的狗眼!我的狗眼你怎麼了!”

正四目相對的兩人頓時噎住,嘴角一抽,默默扭頭。只見範輕波捂著眼睛坐了起來,“好閃……我的狗眼瞎了。拜託你們考慮考慮大齡單身女青年的心情,打情罵俏走遠些,找個僻靜點的地兒,乖。”

那二人互看一眼,在對方眼中看到同樣的光彩之後——

“娘子,你不愛為夫了麼?”一個握住她兩隻爪子,含情脈脈。

“妹妹,你在嫌棄為兄麼?”另一個捧住她的臉,痛心疾首。

靠。兩隻妖孽想跟她比不要臉?誰怕誰。範輕波一個抬手,掙開公冶白的手順便捧住他的臉,乾淨利落地親了一下他的額頭,“噢親愛的美人哥哥,我怎麼會嫌棄你呢?”送上嘴的豆腐,不吃白不吃。

非禮完畢,乾淨利落地推開他,再反手摟住解東風的脖子,“夫君,我怎麼會不愛你呢?”

“哼,我不信,我聽說你最近勾搭上一個會巫術的小白臉,還論及婚嫁了!”解東風來勁了。

“哎呀,那都是逢場作戲啦,女人在外面行走,難免的,難免的。放心,為妻心中最愛的永遠只有夫君一個。”嗯,這個左擁右抱家中紅旗不倒外頭彩旗飄飄的形象,範輕波揣摩得很好。

“真是逢場作戲麼?妹妹可是親口對為兄說的,那是我妹婿。”公冶白適時的落井下石。

解東風一下子變了臉色,拉下她的手,正襟危坐,“小范?”

他們二人是有協議的,她“重婚”的話,無疑會將事情變得更加複雜。所以一開始他們就達成共識,五年之內她都不能再嫁,五年之後,如果她遇到心儀之人必須提前報備,以便善後工作的開展。雖然五年之期也快到了,但她一直優哉遊哉的模樣讓他以為這個期限會更長才對。

現在猛不丁冒出個小白臉,真真令他措手不及。

見他這樣,範輕波也不由得嚴肅起來,認真保證道:“你放心,我真要嫁人的話一定會徵求你的同意的。這次這個是一連串誤會造成的,總之,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