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葉拂衣帶給他的感覺。
他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挑起詩詩的下巴,把她當做了葉拂衣,輕聲道:“我喜歡你。”
詩詩滿面冷靜的看著他,說出的話卻帶著與面色不符的溫柔:“公子,奴家也喜歡你。”
詩詩和鳳翎走後,明月暗鬆一口氣,過來勸酒,卻被葉拂衣一把抓住了玉手,用輕佻的語氣說道:“如此良辰美景,喝酒有什麼好玩的,不如你我做些更有意義的事。”
明月頓時羞紅了臉,嬌嗔道:“葉公子,你真是太壞了。”
葉拂衣邪氣的笑了一笑,忽的將她猛力拉近身邊,微微俯身橫抱在了懷中。
明月露出一臉受寵若驚的神色,柔柔的叫了一聲:“葉公子。”
葉拂衣抱著她朝大床走去,將人丟在了榻上,覆身壓了上去。
幔帳緩緩落下,遮住了一簾春/色,忽的從幔帳裡傳出一聲驚呼,過了一會兒,葉拂衣面無表情的掀開了幔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是滿臉不甘和詫異的明月。
他回頭看了她一眼,將從她手中奪來的淬滿劇毒的簪子仔細的用錦帕包好,收入懷中。
“你怎麼會發現的?”明月抖著聲音問道。
“酒中下那麼重的料,連一向反應遲鈍的翎兒都發現了,你們也太不專業了。”
明月差點沒氣暈過去。
葉拂衣拿出一顆藥丸,捏著明月的下巴塞進了她口中:“不好意思,為了翎兒的安全,你先睡個七天罷。”
明月白眼一翻,昏了過去。
葉拂衣推了推明月,見她再無反應,起身放下幔帳,朝窗戶走去。
窗外人來人往,他輕身一縱,掠上屋頂,走了幾步,根據自己留在鳳翎身上的香氣來源,確定了大概的位置。
他蹲下/身,伸手拿開一片瓦,垂眸朝屋內看去。只見房門被人推開,詩詩攙扶著看似一臉醉醺醺實則被下了迷藥的鳳翎進來。
鳳翎抓著詩詩的手,口中不斷呢喃著:“我喜歡你,我很喜歡你……”
詩詩應道:“我也喜歡公子。”
蹲在房頂上的葉拂衣鬱悶的皺了皺眉頭。
詩詩將鳳翎扶到床邊,鬆開了手,鳳翎舒展著四肢,懶懶的倒在了床上。詩詩輕喚了一聲公子,鳳翎毫無反應。
她放下床簾,遮住了鳳翎,轉身朝外面走去。
葉拂衣靜候了一會兒,便聽見腳步聲接近,接著看見一名盛裝的女子走進房內。那女子約莫三十來歲,一臉冷色,不怒自威。
詩詩就跟在她身後,一直垂著腦袋。
女子掀開床簾,定睛看了一眼暈過去的鳳翎,冷聲道:“就是他?”
詩詩小聲答道:“豔姐你看他眉目是不是像畫出來的,尤其是眼尾一顆硃砂痣,真是豔到好處,一定對主人的味。”
那名被稱作豔姐的女子道:“主人一向愛美人,這人相貌倒是符合,不知性子如何?”
“詩詩試探過了,性子極為張狂,正是主人喜愛的那一款。”
“幹得好。”豔姐讚賞的看她一眼。
詩詩高興地笑了:“還希望豔姐能在主人面前替詩詩美言幾句。”
豔姐道:“你放心,這次若能討得主人歡心,必會有人過來接你回去。”
“多謝豔姐。”詩詩滿臉喜色。
豔姐又道:“去準備馬車,再叫兩個人過來,迷藥先別解,等到了莊內,再看主人的意思。”
詩詩應了。
蹲在屋頂的葉拂衣心想,她們口中的主人必然是自己要找的人,再看床上昏迷不醒的鳳翎,不由得笑了。
她們說的對,這人真是好看的像畫出來的,只是那顆硃砂痣,他記得初次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