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鼻尖。
道理並不難懂,兩個人也立刻明白了酒鬼大師的意思,同時點了點頭。
沙業還好,只是體重較大,以範鈴雨的力量,恐怕一擊就能把所有腳下的黑泥轟入岩漿幾百米,這絕不是鬧著玩的。
“等等,這麼說來咱們不是很不利?”
凌戚突然一臉不滿地大叫起來,即使她看不起第三馬戲團,但缺少兩個強力戰力也是十分糟糕的事。
“不,我和第三馬戲團的隊長三三三商討過了,他們也知道黑泥的困難之處,不適合團體戰,所以那群人答應了到時候以擲骰子的形式一對一輪流在黑泥上戰鬥,這樣一來時間應該足夠,沒什麼可擔心的。”
程鐵軒從隨身攜帶的皮包中拿出一疊資料放在了桌案上,上面是不少關於第三馬戲團的內容。
“老大,你剛才說的啥?”
沙業沒太聽清程鐵軒所說的一個詞語,開口問道。
“三三三,就是他們隊長的名字,就是那個小丑打扮的。”
程鐵軒明白沙業沒聽清什麼,這個名字在他第一次聽到的時候也確認了好幾遍,的確是非常怪異,現在他也這麼覺得。
“簡直是有病啊。”
凌戚一手扶額,第一次對這支隊伍中的某些東西表現出心悅誠服的姿態。
雖然聽起來有點像外號,但“三”這個姓氏的確存在,所以也未必不是某種意義上的巧合。
“哼,依大叔我看,這支第三馬戲團裡面有病的地方多了,而且肯定另有所圖,只不過現在還沒露出狐狸尾巴而已,你們千萬不能大意,恐怕他們的實力不在於血跡之下。”
酒鬼大師擰開了一瓶酒,彷彿有些擔憂。
“怎麼可能!”
範鈴雨也全然不信,搖頭搖得像出水的小狗。
“你們看看上幾場的戰績就知道了,給。”
程鐵軒悶著一張臉,將桌上的那疊紙推了出去,眾人伸手拿起,各自端詳。
看著上面的一行行字跡,仇無衣的臉上漸漸蒙上了一層越來越厚的陰霾。
形容第三馬戲團,一個字足矣——怪。
無論是隊伍構成,還是這群街頭藝人的來歷,一切都怪得讓人猜測不透。
首先,他們好像根本就不像其他的參賽者那樣有自己的目的,也不認真比賽,甚至上一場在爭奪出戰名額之時大打出手,其中的一名成員由於傷重而死,不是死在戰場上,而是死在自己人之間沒有意義的爭奪之中。
像這樣的隊伍竟然能夠一路走到現在,實在是無法理解的奇事。
每場比賽之前,他們在戰場邊搭臺賣藝,與正宗馬戲團毫無兩樣,所有人都沉浸在自己的角色之中不能自拔,發生的各種奇事更是數不勝數,雖然不算是奪冠呼聲最高的隊伍,但儼然已經成為最有個性的隊伍。
是強是弱?是真有個性還是有意掩飾?一切都是不解之謎。
“第三馬戲團,決不能小看。”
謝凝很少發表自己的意見,這一次卻及其直接地下了定義。
“為啥?我怎麼不覺得?”
凌戚什麼都沒看出來,立刻反問道。
她最多覺得第三馬戲團沒有那麼廢而已,但若是說危險,似乎也沒那麼誇張。
“血跡的幾場比賽到最後尚有兩個倖存者,你在看第三馬戲團的比賽,每一場對方都無人生還,這還不夠麼?
仇無衣指尖敲擊著手中的資料,沉聲說道。
雖然在資料的記載上,第三馬戲團的對手有些是死於賽場上的意外,並非他們親手所為,但這些死於“意外”的選手多達一半左右,怎麼看也實在太多。
而且第三馬戲團一直在死隊員,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