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老夫就替你二人做主了,今晚就洞房!”天山老人哈哈笑道,似乎對眼前的這個年青人很是滿意。
陳浩然一聽這話,直接無語,也用不著這麼著急吧!雖然妮兒姑娘也有此意。但這種事情還是最好與人家姑娘商量一下比較好!
“呃,我說老人家,晚輩倒是沒什麼?就是不知妮兒姑娘意下如何?是不是有些倉促了,直接洞房有些不妥吧!”陳浩然貌似有些為難,這天大的喜事從天而降,自己還沒作好心理準備,便要變成真正的男人,放在誰身上,都會有些糾結的。
只能感慨這社會是怎麼了?一劍沒被刺死,醒後就有人逼婚。問題是。逼婚的還是一對師徒,更可恨的是,與自己成婚的還是個絕色大美女,讓自己簡直就是一點反駁的理由都沒有。
“妮兒沒意見。全聽師傅的安排。”妮兒雖有些害羞卻還是大大咧咧的說道,全然不把洞房當一回事。
陳浩然一陣無語:“好吧!既然妮兒姑娘沒意見,那晚輩也就全聽老人家您的安排。”只能默許答應,要麼就逃婚。可這並不是二少爺的作風。
夕陽挽去,紅霞輕舞。
天山下四處寒冰,天山上常溫四季。
一對俊男靚女。依舊原衣原貌,簡單行禮後,便向著洞房走去。
要說最開心的,莫過於二少爺陳浩然,最不開心的也是二少爺陳浩然。
因為他心裡根本沒想過這麼早成家,何況他心裡一直牽掛著那個畫中女,洛瑤姑娘。雖然妮兒不比洛瑤差,但洛瑤骨裡的那股,能瞬間抹殺世間一切眾生。
二少爺望向天邊的浮雲,心中有著萬千感慨。
讓妮兒先回房去,他想坐下來好好的梳理一下心中的籌措。
也不知道這裡的存在意味著什麼?卻總能牽引一個人最大限的步入冥想。似乎在此處修煉,可以大大縮短枯燥的煙塵。
正在冥想中的二少爺,突然聽到有人叫他,忙是睜開雙眼。
“逸仙啊!你所修的是什麼法門,老夫替你把把脈!”天山老人,對著沉思中的陳浩然說道。
“晚輩不懂什麼修仙之法,只是巧得一個木盒,開啟後便有無數奇光攝入腦海,之後就自然開始修行。”陳浩然如實說來。
“哦?有這種事。”天山老人伸出蒼桑老手搭在陳浩然的左手上,半響後皺眉道:“此等絕秘妙法,休要再與任何人提起,否則大難臨頭。”
從老人的眼神中,陳浩然感覺出了事態的嚴重性。莫非,自己修煉的法門真有特別之處?
天山老人咪著老眼,將陳浩然又是全身打量了一番,這才說道:“果真是不同凡響。”
陳浩然正想說話,天山老人卻是站起身來,呵呵一笑道:“雙修奧妙,無窮精藝。需待時長,方可全悟。”說完就騰雲而去。
這是什麼意思,莫名其妙。陳浩然也懶得去想,睡覺去。
採妮退到房內,將兩柱紅燭點上,又斟了兩杯酒,靜靜的坐在案前,等待陳浩然歸來。
都說,洞房花燭夜,人生最美妙。可妮兒這心裡卻沒有了之前的喜悅,似乎有些委屈,又有些期待,總之無比複雜,任由誰見了都想去伸手安撫。
稍有睡意的陳浩然,來到房內,見妮兒靜坐不語,也沒去理會她,而是自顧自的倒床就睡。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陳浩然只覺懷中躺著個軟綿綿的東西,伸手便是揉捏了幾下,就像是一團嫩肉,手感特好,順著那團滑溜的嫩肉來回搓弄著,發現一顆有指甲大小的硬硬的東西。
咦?這是什麼?心中一陣疑惑,卻也沒有多想,乾脆撥弄著食指與中指用力一捏,只聽,嗯,,,的一聲,這這,,,這是女的呻呤聲?
二少爺陳浩然猛的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