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向下攻出。
雙手抓緊旗杆,腰力一挺,身形急旋,盡數避過鍾政的殺著。大好形勢,鍾政死纏不休,提臂又砍。恐防對方殺得順風,陳浩然提氣急躍的翻開老遠。
人未站穩,見鍾政竟像豁盡所能的催起一股龐大的刀氣,猛然撲至。陳浩然呀了一聲。想不到鍾政會有如此殺著,人急智生下,陳浩然急翻索底,僅僅避過。
避過來犯,急欲翻回繩索之上,卻見鍾政頭也不回,直朝北冥刀方向而走。給對方先行取刀,那還了得,陳浩然腦筋急轉,尋求阻截之法。陳浩然說:“我插。”繩索被向下急扯,索底無數兵器在離心引力下,刀鋒朝天向上。
霎時間,無數兵器變作攔路的刀陣,力阻鍾政前路。鍾政呀了一聲。好一個鐘政,提氣一踏,人如飛鳥的在刀鋒之上輕踏而過。
隨身寶物北冥刀已近在咫尺。正要取刀之際,鍾政驚覺身後一團強光正急速湧至。鍾政呀了一聲。勝負已是即不容緩,陳浩然鼓盡拼勁,打出太上老君第二式美俄登道。密密麻麻的火點洶湧而至,大有擋者披靡之勢。
鍾政呀了一聲。幽州說:“鍾政要被打下來了。”林萬珍說:“我的女婿勝了。”真的被打中了嗎?見鍾政倏然翻身,跟陳浩然剛才一般翻到索底下,避過身後無數火點。腳底用力一蹬,人如飛箭般直朝北冥刀急射。陳浩然喔了一聲。
最後一擊,要豁出去了。陳浩然使出光芒四射。鼓盡最後一口氣打出澎湃的光芒四射,氣勁之強,盡將繩索無數兵器打得飛脫,直插鍾政一方。千萬刀刃貼背而至,鍾政危險萬分。
金屬絲響之不絕,見鍾政已手執北冥刀,將身後兵器一一打碎。陳浩然說:“喔?”眾人說:“鍾政勝了。好厲害。”鍾政勝,無音底裡興奮莫名,那表示全徐州仍有機會。
陳浩然說:“鍾兄技高一籌,小弟心服。”鍾政說:“陳兄承讓。”陳浩然退出,全徐州又再踏進場中。這一對,又是如何比鬥呢?峨嵋掌門滅清師太說:“這樣無休無止地鬥下去,難免動起真火。”“若弄至任何傷亡,那不是還沒挑戰太上老君,便先來個內訌?”“不值得吧?”元虛長老說:“那麼,師太有何高見?”滅清師太說:“我看三位年輕人也是誠意十足,何不都讓他們當上代表?”
無音說:“說得對,武林的盟主只可有一個。”“但挑戰太上老君的代表,只要願意,人人也可以當啊。”補品人說:“看來這個老頭,是看出全徐州打不過陳浩然。”幽州說:州說:“可惜是,若論近身搏擊,陳浩然也勝不過鍾政。”補品人說:“這麼說,全徐州也不及鍾政啊。”黃子泰說:“那又不一定,原因全徐州身邊有個無音。”“一定反對全徐州在繩索上跟鍾政比試。”確實,三個年輕人各有擅長,加上未能預計的比斗方式,誰也沒把握可以連勝兩仗。現場議論紛紛,大家似乎也對峨嵋派師太的提議贊同。
接著,元虛長老徵詢三人意願,大家也沒異議。元虛長老說:“好,就此決定,由三位一同當上挑戰太上老君的代表。”“老衲為三位劃分搜尋太上老君的範圍。”“為免惹起無謂衝突。”當下,元虛長老為三人劃分代表所屬的疆界,以大宋的襄陽府為中心點。全徐州,負責襄陽以南的範圍。陳浩然,負責襄陽以東的範圍。鍾政,負責襄陽以西的範圍。三人所屬的門派,亦屬代表的成員,全徐州是三絕宮,陳浩然是霞煙山莊,鍾政則是九江鏢局。
元虛長老說:“一旦發現太上老君,所屬門派需即時向太上老君下戰書。”“戰書發出,各門派要各遣二十精英支援。”元虛長老說:“至於北面是金人的地方,若太上老君在該處出沒,全武林也該群起誅之。”眾人說:然好,又不是當武林盟主,在場的老江湖,誰也不會跟這三個年輕人爭風頭。世情就是如此荒誕,原是一場三絕宮的登基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