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紅的光柱中,黑蛟緩緩爬出城堡的殘垣斷壁,閉著眼睛,彷彿在訴說著一段悠長的故事。
它那沉靜的神情,黑色的身軀在餘暉中泛起柔和的光芒,宛如一幅夢幻的畫卷。隨著黑蛟的起伏動作,一道道優雅的弧線在空中劃過,每一次的蠕動都如同一曲動人的舞曲。
閉著眼睛的黑蛟似乎在傾訴著無盡的秘密,將靈魂的深處展現於這片荒涼的城堡之中。
黑蛟順著之前其他黑蛟所走過的路,緩緩的滑落,低垂著身軀滑落到凋零的土地上,發出低沉而顫抖的嗚咽聲。
黑蛟漸行漸遠,散發出一股令人痛心的孤獨氣息。閉著眼睛的黑蛟仍保持著沉淪的姿態,好似在述說著無言的悲嘆。
它的動作緩慢而沉重,似是受困於無盡歲月的蒼涼,猶如時間的囚徒。寂靜的荒原裡傳來淒厲的風聲和哀嚎,彷彿譜寫一曲悲愴而嘆息的悲歌。
黑蛟的身影在荒涼的映襯下更顯一片淒涼與哀傷,它閉目沉思,彷彿在述說著被遺忘之地的哀怨,與荒野融為一體。
黑蛟抬起自己閉上眼睛的頭,低沉的向天嘶吼,彷彿是在乞求著找回失去的家園和族人的認同。它的聲音隨風傳播,悲愴而又堅定,希望能夠觸及到獨眼白鯨族人們的心靈,引起它們的注意,讓它們知曉自己的渴望和孤獨。
在這茫茫大海中,黑蛟只有這樣才能傳達出內心深處的渴望和掙扎,渴望著重新融入族人的群體中,尋找到真正的歸屬感和安寧。閉上雙眼,嘶吼著的黑蛟,如同一顆迷失的星,希望能夠找到自己的光芒和方向。
玉竹君和玉遠,慢慢走到了城堡大門的邊緣,凝望著地面上蠕動的黑蛟,或許這就是遨遊雲海的代價,追尋自由的代價,但開始了就無法追回了。
“失去了飛翔的能力,卻仍想和曾經的朋友在一起,或許結果就是無情的拋棄,或是被利用吧。”
玉竹君平淡的說著,畢竟至少在那個世界是這樣的,一畢業大家都消失不見了,像是曾經都沒來過一樣,過往也終將成為回憶。
“玉遠,如果說我就是未來的你,你會怎麼樣呢?”
“不怎麼樣,錯過的東西終將錯過,我,人們稱其為遺憾,但父母曾經說過熬一熬就熬出頭了,雖然我不太相信,但是他們沒必要騙我。”
玉遠自信的說著,彷彿早已憧憬了自己的未來,玉竹君聽後也只是淡然一笑,畢竟自己走過,既然曾經的自己不願意聽,那不就不說了,他抬頭打了個哈欠,轉身準備回去研究那光柱怎麼穿越回去。
“嘶……天上怎麼只有十一頭?還有一頭呢?”
玉竹君抬頭望向天空的時候,發現天空之上只有十一頭白鯨,還有一頭跑哪去了?正當他四處張望,尋找的時候,一道紅色的探照燈打了過來。
“什麼鬼?這玩意居然會飛那麼低?!艹了馬幣快跑!!”
玉竹君面前閃出一道巨大的白色身影,赫然就是懸浮於天空之上的白鯨,剛好是還是缺失的那第十二條。玉竹君扯著繩子瘋狂的往後退,不過早已為時已晚,那獨眼白鯨發出一聲尖鳴。
盤旋於高空之上的其他十一隻白鯨,在聽到之後也齊齊發出與之相同的尖鳴,城堡中的二人霎時間感到地動山搖,感覺整個城堡都在搖晃。
地面之上開始有了動靜,山體之中鑽出了許多眼睛已經退化了的黑蛟。
黑蛟們的身軀龐大而龍涎,面板滑溜如黑色琉璃,散發出一股腥臭的惡臭。它們的眼睛已經退化,只留下一片深黑的空洞,彷彿在地獄深處注視著那些膽敢挑戰它們的人類。
黑蛟們身體上覆蓋著堅硬的黑色鱗片,每一片都閃著令人心悸的光澤,在閃電的照耀下顯得更加駭人。它們的利爪尖銳無比,足以撕裂鋼鐵,每一次踩踏